她和趙明恆的對話，聽進去了多少！

她不清楚，姜珂到底有沒有聽到她和趙明恆後續提到姜律，提到她如何設計製造姜律車禍案一事兒。

姜珂望著蘇苕在自己朦朧淚霧間，越發不清晰的模樣，由腳底往頭上，由骨血往皮囊，透出痛惜、酸澀、憎恨、還有無奈……

本是最應該親近的人，卻成了她現在置之死地而後快的物件。

姜珂從未有一天，料想過她和蘇苕之間，會鬧得如此分崩離析。

親情一點不剩，成了對彼此仇恨最深的物件！

沒有去理會身後的程雯靜，姜珂再抬手抹掉臉上不爭氣的眼淚，赤紅著雙眼，如一頭受傷的母豹，快步走上前，在蘇苕怔忪之時，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拉著她的人，進安全通道。

“咣噹！”

伴隨一聲巨響，姜珂近乎悲鳴般嘶聲質問：“你為什麼要做這一切？為什麼？我哥有得罪你，沒有善待你的地方嗎？你為什麼連我哥都不放過？”

“……”

“蘇苕，你真他媽/的狠！”

姜珂瘋了一樣大喊。

一如來自她心聲的宣洩。

跟著揚手，發洩般狠抽蘇苕耳光。

真的恨極了蘇苕的做法，姜珂下手的每一下，都很重、很用力。

響亮的四個耳光後，在蘇苕失神間，姜珂又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往牆角逼。

用手抓住蘇苕的頭髮往後拉，在蘇苕一聲悶哼的呼痛聲中，她把她的頭，重重往牆上撞。

“嗯……”

蘇苕被撞得眼前發黑，等她滿腦子都是混沌不清的東西溢滿，姜珂又抓著她的頭髮，紅著眼，一臉陰狠的盯著她撞破了肌膚，流著血的額頭，陰冷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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