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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守憶說：“你幫我查一下這個孩子的資料。”

靳瑞莎還沒來得及答覆。

他又急著說：“不用，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其他的我來查。”

“出了什麼事？”

付守憶看了她一眼：“我不想讓你為難。有些事，我打算瞞著我爸。”

“可我已經知道了。”

“你會主動告訴他嗎？”

“不會。”

“但如果他來問呢？”

靳瑞莎微微一笑：“我並不是非要呆在TP。”

她現在確實有說這話的資本，靳瑞莎也不完全靠吃老本過日子，她的業務能力一流。

就算給她一個如莫家和東林那種量級的企業，她也可以管理得很好。

付守憶還是搖搖頭：“我不想把你拖下水。”

靳瑞莎攤攤手：“無所謂。不過我可以提供一個訊息給你，也許有用。除了你，還有一個小朋友也跟我一直有聯絡，就是過年過節問候一下那種。前天他告訴我，有人好像在查他的身世，問我是不是警方要重啟調查？”

這確實是個很有誘惑力的訊息，付守憶啞然失笑，看來自己只有坦白了。

他指著桌上那張老照片說道：“這是我舅舅。”

“舅舅？”靳瑞莎沒反應過來，查身世查到舅舅身上？不過兩人真的很像。

付守憶下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是莫空濛。”

不出所料，一向穩重得體的靳瑞莎也瞪大雙眼，一把抓過那張照片，翻到背後有豎寫的鋼筆字：“吾兒空濛半歲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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