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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分手吧。”

站在自己租的那套房子門口，施小愛盯著地面，語氣盡量平穩，“還好我沒退租，搬回來就能住。你們家給我的聘禮，我會找律師還給你們，還有那些珠寶，都在你的公寓，也就不用還了。我，我能不能過幾天再去把自己東西搬走？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林立捏緊雙手，又緩緩鬆開：“你先休息。”

施小愛聽他語氣淡淡的，心裡一陣委屈，眼睛又開始溼潤。

她慌忙低著頭開啟門，推門而入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問：“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

沒有得到答覆，施小愛嘆了一口氣，反倒有些釋懷：“他畢竟是你爸爸。所以我們還是分開吧。如果要結婚，我也得喊他‘爸爸’，可我做不到。”

“哐當”關上門，施小愛雙腿一軟，靠著房門滑坐到地上

看著眼前自己熟悉的小窩，“回家了……”她嘟囔兩句，雙手抱膝，埋頭大哭起來。

這可不是什麼高階公寓，隔音效果沒那麼好，林立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甚至能聽出聲音是從下往上。

他半蹲下來，把手放在門上，差不多正好是施小愛頭部的位置。

“對不起。”林立喃喃自語，“這麼多次，我都沒能保護好你。”

……

喬立被突然叫回林家。

連夜的飛機，拎著行李箱被司機直接從機場接走。

還沒進門，就瞧見愁容滿面的張嬸等在花園裡，屋裡燈火通明，好像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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