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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瑞莎徑直走到貼滿照片的白板前：“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所有人長大後的樣子。”

不過當看到那個空白處，靳瑞莎把手輕輕放上去，長嘆一口氣。

施小愛第一見她如此多愁善感，很是驚訝。

“謝謝你，宋隊長。”

“該我說謝謝。如果不是你主動提供資訊，我們調查不會這麼順利。”老宋撓撓頭，又對美姨說，“靳總有些發現，你也許有興趣。”

美姨依然不為所動，不置可否地端坐在那兒，至少表情和動作都一層不變。

靳瑞莎開啟手提包，也拿出一張照片，挨著付守憶小時候那張，用磁鐵貼在白板上。

從照片新舊程度推測，這照片有點年頭了。

老宋問：“這是付總親生父親的照片？”

“不是，這是年前才過世的莫空濛莫先生幼時的照片。”

施小愛已經不再捂嘴，改為捂著胸口坐等下一個大揭秘。

她好想掏出手機給兜兜和茉莉做現場直播，其實如果擱到網上，點選率肯定也很高。

不信你看，美姨已經衝到白板前，一把扯下照片拿在手裡仔細檢視。

施小愛注意到她的手在發抖，看來臉上的平靜是裝出來的。

“我不信！”

靳瑞莎沒跟她爭執，只是伸手取回照片，翻了個面，又遞給美姨。

莫老先生親筆留下的那行字，徹底粉碎了美姨的自欺欺人，她踉蹌地往後一退。

老宋不方便去扶她，靳瑞莎似乎完全沒這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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