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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學會了嗎？”万俟虛弛年輕時也是教過幾個子弟的，可從來沒有一個像莞莞這樣省心的。直接把教材丟過去就好，小丫頭不僅學得快，還能舉一反三，那領悟的速度可比他快多了。

意料之中，小丫頭點了點頭，神情很是輕鬆。

“怎麼，還是覺得簡單了？”

“反正沒有費什麼勁就學會了。”

“唉，罷了，教你這樣的學生，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不僅沒有成就感，反而還有些許挫敗感。很多東西我當時悟了那麼久，你竟然看一眼就會了。”万俟虛弛不由得自嘲道。

莞莞大著膽子拍了拍万俟虛弛的肩膀，“你習慣了就好。”

對於自己的聰明，莞莞從來不會去掩飾。

“你這丫頭！”万俟虛弛無奈而又寵溺的搖了搖頭，感嘆完後，他又拿出了其他的筆記，“自己拿去看吧。”

万俟虛弛沒有加上那句：不懂的再來問我。只因為這丫頭腦袋瓜子過於好使，就沒有看不懂的。

又聊了幾句後，万俟虛弛就催著莞莞離開了，“別在這跟我這個老頭子待在一起了，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莞莞也沒有拒絕，她站起身來，“我可能馬上又會離開一段日子，我給你的材料，父親還沒有看過呢，你拿給他看吧。順便你們也站在万俟家的角度上，看看這件事情中，万俟家應該怎麼和其他家族合作？”

“才不要和他們合作呢！”万俟虛弛有些賭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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