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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湛，你放開我。”

墨陌又氣又惱。

葉湛不放，也不應。

抿緊薄唇，拉著她徑自往前走。

他心裡想著墨陌剛才說的那席話。

她已經不喜歡他了。

她已經和霍松在一起了。

身旁，墨陌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葉湛，你這個混蛋，我討厭你。”

他心下一緊，突然停下腳步。

轉眸，視線觸及她滾落眼眶的淚，他眸色一變，心臟處像是突然被人用利器狠狠紮了進去似的疼。

手上的力度一下就鬆了。

“陌陌，你就這麼討厭我？”

他問得生硬。

這是葉湛第一次看見墨陌落淚。

之前在帝都，她被時棟樑綁架做人質，槍抵著頭，隨時會丟了性命都沒嚇得哭。

當時害怕的人反而是他。

第二天早上，她坐在他車上，被毒鷹追著，子彈一顆顆打在車玻璃上，她臉色蒼白，也沒有哭。

還有幾天前，毒鷹闖進她住的酒店房間，他當時雖沒在場。

可也能想像出，毒鷹那樣的人，即便受著傷，肯定也是威脅她的。

……

那麼多事，她都沒哭。

此時此刻，她卻在他面前落淚。

罵他混蛋。

說討厭他！

想到這裡，葉湛的面色隱隱透著青白。

“我就是討厭你，你憑什麼想拒絕就拒絕，想傷害就傷害，想失聯就失聯，想糾纏就糾纏。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卻把我推給霍松，和別的女人曖昧，還誤會我，不接我電話，不回我資訊……我終於如了你的願，決定跟霍松交往，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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