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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搖頭，“沒聽說過，長什麼什麼樣子？”

我心中失望，腦海中不知不覺的浮現出了唐曼一個人從婚禮現場離開的樣子，她的傷心，她的失落，那種模樣，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我自言自語的形容，女人頓時詫異，下意識就問，“你說的唐曼，有這麼漂亮？”

我點頭，唐曼的容貌，在天界都是前四的。

“不可思議，我還以為只有天女一……”女人話說到一半就停止了，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那我沒見過，你說的唐曼是你們陽間的人？”

“算是，”我說。

“進來多久了？”

“三年多，”

“那是凡人，活下來的可能性太低了，也許早就……”女人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沒有說什麼了，問她有什麼打算？

如果真要躲進陽間，那肯定不行，萬一那什麼天機宗追到陽間，那不是禍水東引了？

果然她說想進陽間，我搖頭說不行。

當然她的眼睛，一直看著棉花糖，看來她覺得，棉花糖才能夠決定她能不能進，並不是我可以決定的。

棉花糖搖頭，“李天說不行就不行，”

女人詫異，“您怎麼這麼聽他的話？您的母親呢？”

她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四處掃視幾眼。

棉花糖大眼睛望著我，眼睛裡面有壓制很久的疑問，它曾經問過我這個問題，但是在避開回答了，我總不能說，用石頭砸死它母親了吧？

棉花糖現在很想問我，但是沒開口，一直就這麼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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