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和你有關的……有沒有可能她是你媽媽粉阿姨粉之類的？”

衛杳說：“我們福利院裡的人的確都是我粉絲……但也不至於吧，她又不知道我要跟院長聊什麼。”

趙銳說：“那你和院長當時是在聊什麼？”

衛杳說：“就我和沈陌隱婚的事，不過沒聊成。”

趙銳說：“那就奇怪了。”

退一萬步來講，不管衛杳和院長聊的是什麼，掌勺阿姨再喜歡她，也不應該幹出跟蹤這種事。

那麼會不會是她收了誰的錢，幫人家探聽衛杳的訊息？

趙銳把這個想法一說，衛杳思考一陣，答道：“可董丞不是還在看守所裡嗎，他誰都見不了，不可能找上阿姨。而且除了董丞，我最近也沒得罪過誰吧。”

趙銳卻在沉默一瞬後說：“你提醒到我了。”

“？”

“你得罪的人海了去了。”

“比如？”

“比如《帝姬》女一號，演你姐姐的那位，本來網傳COL代言會花落她家，誰知被你臨頭一腳橫刀奪愛給搶了。”趙銳說，“換成我是孟可萱，我也得被氣死。”

都要氣死了，花錢找人蒐集點和衛杳相關的訊息，不是很正常嗎？

更何況孟可萱在圈裡的口碑向來不怎麼好，要不是演技過關，背後又有人捧，就她那個除了自己之外，誰都看不起的性子，早糊到不知道多少線去了。

不過趙銳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如果是孟可萱要對付衛杳，為什麼她沒找私家偵探，反而找上了福利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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