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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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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有一天要做這道選擇題。

他暗地叫顧蘭生的人盯著顧長安,沒道理顧長安會做得滴水不漏,如果他一直跟某個女人親密接觸,總會被發現。他仔細的過濾這些年顧長安身邊的各種女人,戲子也好閨秀也好,放蕩的也好清純的也好,似乎哪一個都不配當他顧承的媽。

他扭頭看坐在身旁的顧楚,至少她長得不能比顧楚差,否則真的毫無優勢。

顧楚被顧長安折磨了一夜,全身不適,飛機顛簸又睡不踏實,發現顧承看他,便問:“怎麼了?”

顧承不動聲色掃了周圍一圈,顧長安安插的人比往時又多了兩個,疑心病重的老頭子,到底在防什麼。

顧楚不明就裡,跟著他看,問:“找誰?”

顧承問:“哥,你見過我媽嗎?”

顧楚愣了一會兒,才艱澀回答:“見過。”

顧承憤憤道:“顧長安為什麼不讓我見她!”

顧楚說:“也許是你媽媽……是你媽媽自己的意思。”

顧承沉默了片刻,又問:“她提起過我嗎?”

“誰……你媽媽?她愛你,在這世上你是唯一讓她活下去的動力,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無論你在哪裡,她都想跟你去,好每天都能看見你。”

顧承幾乎被蠱惑,他看著他,好像想透過這些美妙的話語看到那個溫柔慈愛的女人,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不過是自己的幻覺,他更加陰鬱,說:“我相信她一定有難言之隱,畢竟顧長安是個失德的丈夫----如果他們之間有婚姻的話。他們有嗎?”

“……有。”

顧承做了個深呼吸,說:“如果,我是說如果,顧長安要在你和我媽媽中間選一個,你覺得他會選誰?”

“不存在這種如果。”

“為什麼?!”

顧楚避而不答,叫空乘取了條毯子,睡下之前都沒再看他一眼。

大的小的都送出去了,顧長安才去赴容正非的約。徐臻跟車,簡要的向他彙報了一天的工作量,按照慣例,顧家小少爺出境三天之內,這位大家長肯定要跟過去一趟,因此徐臻把一週的工作量壓縮到了三天,並詢問三天是否拖延太久。

顧長安說:“不忙。你聯絡邱恆知,叫他下午來一趟總部見我。”

“分公司的邱副總嗎?”

“嗯。”

徐臻的本分就在於他從不質疑老闆的每一個要求,但今天他的老闆明顯有其它話要講。

“徐臻,你有多久沒加薪了?”

徐臻正記錄的手停了一下,背後寒毛豎了起來,直到車子彎進了球場俱樂部才開口:“謝謝您把家慈轉院到MD安德森。”

顧長安的表情像是立刻就要把他開除:“我的人捱了打,我自己不去看,叫你去,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了?!”

徐臻當然知道了,暴露顧家那位侄少爺,是他追隨顧長安十幾年以來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從顧長安突然中斷高層會議直飛歐洲去替他的小侄子挽回一樁不過幾千件成衣訂單的小生意時,他就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錯,顧楚不同於任何一個顧長安的情人,或者說他根本不是顧長安的情人。

“容家的人確實難纏,能把你都說動了……下個月開始你回秘書處上班,叫安娜上來。”

徐臻大為震動,幾乎立刻便要跪下表忠心:“老闆,請您再給我一個機會!”

顧長安不說話,車裡長長的一片沉默,只有徐臻紊亂的氣息聲,他謹慎而慌亂的維持著鎮定,知道此刻再多的語言對挽回自己的位置都毫無用處。

考慮了良久,顧長安終於一聲嘆息,說:“罷了,這一次我不計較了。可你要記著,我給你留餘地,你也要給我留顏面,我一個男人,你總要讓我在老婆跟前抬得起頭!”

徐臻眼眶有些發熱。那時容栩來尋他,威逼利誘,甚至搬出了他重病的母親,誘他說出顧長安那些情人,他過濾顧楚,只是憑几年前深夜送酒醉的顧長安回外宅時留下的印象。他敲開了門,顧楚接手,離開時他分明看到顧長安把人壓在花廳牆壁上欺負,狎暱之態,如同每一例情人,他哪裡會知道這真是老闆的心肝寶貝。

裝得風流成性迷迭難返,這虛虛實實,大老闆的障眼法用得出神入化,他終於看明白了。

雨後的高爾夫球場空氣清新,球場溼軟,竟還有幾處窪地,球落下去,痕跡都難以辨認,容正非鬆了筋骨就歇手了,說:“你就非得跟個孩子較勁?讓著點兒不行? ”

顧長安苦笑說:“容主任你講點道理,你們家這熊孩子,差點把我們老顧家祖宗牌位都砸了,我還怎麼讓?有你們這樣的嗎?要抄家直說呀。”

容正非忍不住一聲笑:“沒衝撞咱媽吧?回頭我讓她來陪個罪。”

顧長安說:“哎不敢不敢。小姑娘傷了心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吧,我這兒就別管了。”

一邊說一邊往茶座裡走,容正非扶著額頭哀嘆:“你也領教了,這丫頭這脾氣,全家都頭疼。送外頭去吧,二老舍不得,老么麼,我們仨兄弟都沒她稀罕。”

顧長安不接茬,多說多敗,不理拉到。

容正非見他不接茬,氣笑了,罵道:“到處惹風流債,你怎麼勾引我妹妹的?!”

顧長安嘆氣,說:“正非,我呢確實也是沒轍,你問問小栩她看上我哪兒了我改還不行麼,我都什麼年紀了,你給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還能不想要麼,可我敢麼,我忍心麼,再說叔叔阿姨捨得麼,這話不用我說你應該很明白。”

“那你就趕緊的結婚。”容正非說,“你結了婚,她也就死心塌地了,省得她成天惦記著當顧太太。”

顧長安斜覷:“還有這樣逼婚的?沒聽說過。”

容正非嘿嘿笑。

顧長安說:“行,我結。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要真結了,小姑奶奶可別上趕著來給我做小啊,老顧家怕她!”

容正非手裡的雜誌嘩啦一下劈頭蓋臉就過去了。

初秋的愛丁堡天空湛藍清爽,海風輕柔,路邊樹葉開始變黃,陽光下金燦燦的隨風搖擺。小城到處都是蘇格蘭中世紀建築,大氣莊嚴,偶有海鷗在屋旁盤旋飛翔,叫聲悠長。

顧長安的房子位於老城區附近的城郊,一幢兩層高的獨棟別墅,花園不大,但外牆圍得隱秘。顧承在這裡出生,於他而言這像是第二個家,可對於顧楚來說,這房子卻是他的牢籠。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他漸漸明白過來這一趟走的有多麼愚蠢,顧長安顯然沒有打算讓他再回去。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平靜,他已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顧承每週末回來,見他還在,分外開心,他沒讓他知道被囚禁的真相。

亞瑟來過一次,除了問候,還詢問了近幾年的身體狀況,他測了他的激素水平,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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