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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塔雖是姑蘇城最高檔的花樓,可因為魔族不怎麼講究的緣故,整個封塔都顯得比較簡陋,魔族的人走來走去,姑娘們就坐在地上,像是待挑選的貨物。
封塔四周被砸了好多洞,哪個姑娘被選中了,就進這些洞中,完事後再出來。
時間長了,她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痴呆、發癲。
被陳冬選中的這個然然,痴呆的尤其明顯,老鴇子都喊她待客了,她還是滿臉木然、一動不動。
老鴇子衝陳冬尷尬地笑笑,接著走上前去,提起然然的領子,“嚯”一聲丟進旁邊的洞中,才轉頭對陳冬說:“大統領,您慢慢享用。”
陳冬面沉如水地走進洞中。
然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仍舊一點反應都沒,眼神十分空洞,彷彿不是眼睛,而是兩個窟窿。
她顯然已經麻木了,知道接下來會遭遇什麼,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
但陳冬偏偏什麼都沒有做。
陳冬只是坐在地上,靜靜地看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然然慢慢地轉過頭來,麻木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疑惑。
原來她也是有反應的。
陳冬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我買了你半個時辰,你可以享受半個時辰的安寧。”
然然的眼神更加詫異,慢慢坐起身來,匪夷所思地看著他。
“不用問我是誰,但你要相信我。”陳冬一字一句地說:“以後不要再自殺了,因為你和其他姑娘,就快見到自由的曙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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