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唸叨著什麼, 封或勉強提起精神聽了兩句。

嚴斌抱著陳遠的胳膊, 一頓慷慨激昂的表態，明年運動會冠軍肯定還是六班的, 陳遠差點沒被他搖吐。姜雪手舞足蹈，在跟黛娜說著她有一個夢想, 她將來一定能畫出60p以上的清風小黃本，她要當秋名山車神。

封或喝酒不上臉, 喝這麼多酒都沒臉紅, 聽到姜雪說的小黃本倒是紅了耳朵。

燕欽笑了笑，伸手輕輕捏了捏封或的耳朵，封或很不好意思, 乾脆藉著酒勁兒埋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燕欽滿意了, 拿起手機, 看了下預約的車還有多久能到。

六班有一半人是住校生，燕欽和肖雲山提前約了兩輛小巴車。住校生還好, 一車拉回宿舍，有宿管阿姨幫忙照看。走讀生就比較麻煩，需要一一送回各自家裡。

蜀望樓的門口, 在數了兩遍人頭數後，燕欽正打算上車跟肖雲山送人，就被攔了下來, “你和封或也喝了不少，回家休息吧，老師我去送人就好。”

燕欽和封或拗不過老肖，被他塞進了一輛早停在路旁的計程車裡。

兩人前腳到家，後腳燕母就打電話來了，問兩人安全到家沒有。燕欽示意封或先上樓洗澡，他跟燕母簡單聊了幾句。

聊著聊著，燕母突然笑了聲，“你丈母孃今天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燕欽咳了下，“陽老師找你什麼事？”

“也沒什麼。“燕母語氣充滿調侃，”就是感謝一下我幫忙收集證據，以及隱晦問了下，封或跟你住會不會有什麼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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