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靜在杜文來的時候見過,先放了三分心下來,接著又問道:“中貴人,這是大汗的命令?”
那人也是機簧靈動的,知道面前這位寵妃在大汗面前的地位、說話的份量,躬身道:“昭儀娘娘,實在對不住,奴奉的是大汗的命令,奴這張臉您也是認識的。大汗晚間也要過來,娘娘那時候再親自問大汗可好?這會子您若闖大汗那裡去了,彼此尷尬,奴也吃不了兜著走。娘娘是和善人,想必也是不忍心的。”
“他們有什麼事,要這麼急急忙忙地被抓走?”翟思靜問,“大汗有他的道理不錯,但是突然到我這裡抓人,我自然也忐忑——以後誰都能頂著大汗的名聲,連張手諭都沒有就把我這裡捉空了,我倒是找誰喊冤去?!”
她有恃寵而驕的資本,說話也不無理取鬧,甚至這裡頭的關防,確實存在著漏洞,難怪她要抗聲發言。
那宦官想了想不敢得罪她,把腰弓得更低了:“是是,昭儀娘娘說得對。奴這就和大汗請示去。不過您可別忙著找大汗,不然……不然……”
這些奴才都對杜文畏之如虎,翟思靜不是心狠的人,人家退了一步,她也肯退一步的,於是放緩聲氣兒說:“嗯,這是在理的。我等大汗手諭便是了。剛剛語氣急了,中貴人見恕。”
“不敢,不敢!”那宦官受寵若驚一般,急忙稽首退出。
翟思靜也無心裁剪襁褓了,垂腿坐在一旁的高椅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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