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吃了,剛才那是怕你生氣給急的。”
葉晴好笑道:“我怎麼可能真生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只不過阿慎他這麼樣,真白費我對他的婚事上心。”
說起婚事,葉晴不免要問兩人的進展。
秦慶按了按太陽穴,頭疼道:“秦慎跟我提了,他有這個想法,只不過我想,葉新這才剛畢業,直接談婚論嫁確實可能嚇著她,何況還不知道她對我們什麼看法,暫時先讓他們兩人正式相處一段時間看看也不遲。”
葉晴聽後,也覺得是她心急了,母女成了婆媳,也不知道秦葉新一時願不願意接受。
同秦慶談了幾句,美容院的工作人員來通知VIP室已經準備好了,葉晴掛電話前,想起兒子的作為,對丈夫囑咐道:“你別把這件事告訴阿慎,讓這孩子瞞著我。”
秦慶見通話終止,不禁苦笑。
難怪說母子連心,光折騰他了。
-
美容院,浴室內。
室內氤氳著朦朧的霧氣與安神的香氣,秦葉新剛從浴缸中出來,嫩滑柔軟的面板上還滴答落著水珠。
對著鏡子,她再次攏了攏胸前的浴袍,有些不知所措。
秦葉新原本以為只是做個臉部美容,得知葉晴給預定了個全身護理後,只好再去泡澡。
此刻,望著鏡中兩頰緋紅的妖媚美人,秦葉新羞得無地自容。
秦慎昨晚留在她胸上的痕跡根本沒法見人。
可待會還得做胸部護理。
秦葉新焦急地咬著下唇。
流程得在下一位預定的貴客到來前結束,見秦葉新過了時間,還未從浴室中出來,門外的美容師輕輕敲了敲門。
“秦小姐,您還好嗎?”
“阿......”回神的秦葉新迅速裹緊身上的浴袍,松下下唇,朝門外回道,“真不好意思,我馬上出來。”
這間屋子待會還得接待下一個客人,她確實不該久呆。
替秦葉新按摩護理的是葉晴介紹的美容師宋姐,年紀估摸在四十上下,化著淡淡的妝容,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
像秦葉新這樣好顏色的女人並不多見,何況年紀輕輕就能到頂奢的美容院消費,如果並不知道她是秦家的女兒,很可能會被誤以為是走些旁門左道進來的。
見秦葉新出門,緊裹著浴袍,將身上遮掩得嚴嚴實實,不免好笑,待會按摩還得脫了。
“秦小姐是第一次來嗎?”
秦葉新如實點頭。
“別害羞,您看這樣舒服嗎?”
聽著是否舒服的詢問,秦葉新想起秦慎的臉來,悄悄埋了埋發紅的臉龐。然而,隨著宋姐的循循善誘,以及掌心溫熱舒適的力度,秦葉新趴在按摩床上,感覺身子越來越軟,連帶骨頭也鬆了下來。
空氣間香味浮動,兩人一陣沉默不語。
秦葉新的肌膚實在稱得上是香溫玉軟,按摩師甚至有些貪戀手下的觸覺。
宋姐手上塗抹了精油,正要給秦葉新做胸部護理。
眼下一看,不禁驚撥出聲,後又反應過來涉及到了顧客隱私,實在不禮貌,於是連忙道歉。
如果說方才腿上的痕跡實屬過激,現在這胸上的痕跡已是嚇人的程度,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力氣。
秦葉新頓時羞紅了臉,正要說些什麼,門外忽然傳來風風火火的敲門聲。
沒一會,宋姐接了個電話,應了幾聲後,掛了電話跟秦葉新說明情況。
原來是下一位客人提前到了美容院,當得知自己常用的VIP室被人佔用了,頓時有些惱怒。
這間屋子的位置較好,那位顧客來美容院來得頻繁,一直都在用這間VIP室,久而久之,美容院與顧客間便有了默契,凡是這位顧客要來,這屋子就特地為了她留下。
秦葉新聽後,既然時長不夠做一整套的護理,便同宋姐提議,把胸部按摩取消,正好將屋子儘快騰出來。
由於美容院對顧客的隱私高度保密,宋姐沒有同秦葉新提及,對方自視甚高,聽說使用屋子的是個年輕女人,怕是不知哪來的不入流的女人騎到了她的頭上,這才火冒三丈。
不過秦葉新這麼一建議,宋姐是明白人,頓時理解這位秦小姐的暗示,她這是不想讓人知道她胸部的狀況,包括秦太太。
兩人默默達成共識後,宋姐讓秦葉新趴好在按摩床上,等著精油吸收,而她則是按照電話裡的要求開門協商溝通。
宋姐用毯子將秦葉新身上裹好後再去開門。
門把剛被扭開,一位年過四十、身著華貴的婦人便闖入門內。
瞧了眼對方的臉龐,秦葉新略略感到眼熟。
對方同樣也是一愣。
此刻秦葉新正乖乖地趴在床上,然而身子生來敏感,經過按摩,臉上隱隱含著春意。
闖入的女人叫鄭雲淑,是許家的太太。在鄭雲淑眼裡,床上的女人此時周身是說不出的風騷媚人。
像秦葉新這樣的美人並不多見,尤其是滿臉狐媚子模樣。
鄭雲淑注意到了對方臉上的那顆小黑痣,想起什麼,忽然嗤道:“你是秦家那個便宜女兒?”
身後的工作人員見她出言不遜,忙攔道:“許太太,這是秦小姐......”
秦葉新一下記起來了,對方是許家的女主人,不過是擠掉了原配上位的女主人,在圈內有名的小三,除了一心想要巴結許家的、或是同她一樣為求取富貴破壞人家庭而不以為恥的人,大多數人依舊對她嗤之以鼻。
許家家大業大,同秦家都是珀市的鉅商之家,然而聽說許家的男主人許廣生性風流,居然在妻子懷孕時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過了幾年,那女人找上門來,一會伏低做小,一會胡攪蠻纏,原配太太跟葉晴一樣,是個溫吞和藹的性子,原本生下兒子後就虧了身子,這麼一鬧,身體的情況漸漸惡化,心理狀況也越來越差。
蹉跎幾年後,許廣毫無作為,原配被氣得去世。不過,鄭雲淑當初帶入門的兒子不久也因病夭折,過了一兩年,鄭雲淑才又生下了一個女兒。
秦葉新從朋友處聽來這段往事,雖惡俗,但卻屢見不鮮。
下一刻,秦葉新挑了挑秀眉,柳葉般的眉毛像刀子般流露出不屑。
聽說葉晴在,鄭雲淑眼角動了動。
許家雖然比不上秦家,但也輪不到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低看她。
又見秦葉新眉眼中含著不屑,當下鄭雲淑冷了臉,斥責工作人員道:“你們擅自把我預定的房間給了她,現在還來管我說什麼。”
“沒有,我只是......”
鄭雲淑最怕就是被人看不起,況且無論許氏如何發展、無論她如何交際,卻總是被秦家壓了一頭。
同為女人,她鬥不過葉晴,不僅如此,同樣都是女兒,她那個許家正牌的大小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