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三張信紙遞了過去。男人勾了勾唇,拿過快速的掃了一眼。他也見過無數假裝家信的密報,但面前這份顯然不是。當瞥見裴斯年為了唬他母親寫的那些假話時,他不禁笑出了聲來。
“這算什麼……罷了,你去將這封信送了,直接送到他娘手裡即可。”
“也免得這孝順的小傢伙傷了心。”
影衛得令,立刻就應了下來。而屋外的裴斯年也剛剛挖好了土豆,生了火烤了幾個。他端著燙手的土豆進了屋裡,瞅見李璟醒了,馬上就跑了過來。
“李璟,吃早飯了!”
“嗯?”男人瞥了他一眼,忽然眯了眯眼,把人一把攬進了懷裡,故意欺負他:“怎麼不喊璟哥哥了?嗯?”
裴斯年傻了眼。
他小心謹慎的很,從來沒有失口喊錯過,都不知道對方是從哪兒聽到的這三個字。臉頰瞬間漲紅,像是昨天被打紅了的屁股一樣。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結果便被男人完全抱上了床。幾個土豆咕嚕嚕的滾落到了被子上,慢慢的停了下來。
李璟勾著唇,伸手探入了他的褻褲裡。
小傢伙的臀圓圓的,儘管身上其他地方都纖瘦的很,但這一處卻頗有些肉,捏起來還軟綿綿的,像是一塊嫩豆腐一樣。他毫不客氣的揉了幾把,大掌幾乎將臀瓣完全覆蓋住,指尖都觸控到了中央躲藏著的花穴。裴斯年驚喘了一聲,都來不及糾結“璟哥哥”的事情了,直接就伸手要去捂住自己的褲子。然而他哪裡拉的住,一下子就被男人給揪了下來,完完全全的露出了白皙漂亮的玉臀。
塗抹了藥膏的緣故,此時已經一點都不紅了。
“你……你幹嘛?”他結結巴巴的,眼睛都給瞪圓了。
“當然是肏你。”男人的褲襠正勃起著,炙熱的溫度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他向來晨起一柱擎天,但過往又並不那般放浪形骸,鮮少有這樣拉著人廝混的時候。可唯獨裴斯年這個小東西,只要在他面前晃一晃,李璟便忍不住要把他抓過來狠狠的欺負,欺負到哭都哭不出聲才好。
“啊?!”裴斯年嚇壞了,馬上就要跑。他昨日實在是被肏的太狠,花穴整個都給肏開了,就算塗抹了膏藥,此時也還紅紅的,完全是一幅肏熟了的小模樣。然而他哪裡能比男人更有力氣,直接就被拽著腳踝拉在了床上,不得不完全脫去了褻褲。李璟許是也不打算再繼續穿著礙事的衣服,直接將彼此都脫了個乾淨,赤裸著身體壓倒了懷裡熱乎乎的小東西。
“怎麼,你不願意?”他的手已經插在了裴斯年腿間,直接就探入了花唇之間來回摸了幾把。小屄溼乎乎的,被摸了也不反抗,只哆嗦著泌出更多的水液,似乎興奮極了。裴斯年也輕喘著叫了一聲,隨即又咬住了下唇,委屈巴巴的瞪著他。
“我……我是來喊你吃飯的,不是喊你肏我的!”
“嗯,但還是先解決房事比較好,免得你這張騷穴太過空虛。”李璟一本正經的決定了先後順序,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不斷的抵著兩瓣花唇來回抽插。前面的小蒂被按壓到,讓小傢伙喘息著軟了身體。他根本對男人沒有抵抗力,只能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情願的張開了腿。
“你……你不會又要打我吧?”
“就打十鞭,乖。”
李璟果然是還要打他。
讓這張粉色的屄穴變成腫脹的鮮紅色,再提著陰莖肏進裡頭去,是男人目前最喜歡做的事情。他掃了一眼可供選擇的東西,卻沒有去拿昨日的散鞭,反而選了一個猶如戒尺一般的檀木拍子。裴斯年有些怕,但屁股卻又有些期待,哆哆嗦嗦的張開著腿,等著那十下抽打。李璟先是在戒尺上塗抹了些許藥膏,隨後才低聲囑咐他:
“來,自己把騷逼扒開。”
“本王要打你的騷逼了。”
“……嗯。”裴斯年紅著臉,慢吞吞的將手伸了下去。
儘管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他還是無師自通,用指腹緩緩的拉開了兩瓣花唇,將屄穴完全裸露了出來。粘膜被拉平,露出了粉色的模樣,實在是好看極了。前頭的小莖許是也有些興奮,竟吐出了一丁點粘液,微微勃起著貼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輕一點啊……”
“乖。”李璟笑著安撫了一句,用戒尺撥了撥他的陰莖。
冰涼的木板在自己的小莖上來回拍打,雖然沒什麼力氣,但裴斯年還是緊張的完全勃起了。他不知道男人會不會將自己的這一處也打了,但若是打了,恐怕真要給弄壞了。他一臉糾結的胡思亂想著,結果戒尺就在他的龜頭上拍了一下——
“嗚!”敏感的龜頭瞬間就疼的縮回了包皮裡去。
他疼的直喘氣,腿都給下意識的縮了起來,而李璟則立刻低呵出聲,讓他繼續掰開好了騷逼。裴斯年委屈的哭的,但又不敢哭的太大聲,只能繼續把小屄掰開,乖乖的張開著腿等待著下一次的抽打。男人許是也不希望把他的小莖給打壞了,只欺負了那一下,便重新將戒尺抵到了他的花穴上,來回輕輕的磨蹭了一下。
“賤逼要不要打?”他笑著問了一句。
裴斯年哭著點了點頭,“要的……要打的……”
戒尺揮打了上去,準準的落在了中央的軟肉上,將整個屄口都打得腫了。裴斯年疼的脖子都仰了起來,呼吸更是急促的像是要死了一樣。屁股劇烈的哆嗦了一下,一小股水液瞬間從穴裡頭淌了出來。但他知道不能合上腿,一邊哭還一邊對抗著身體的本能,繼續將屁股完全裸露給對方。
“嗚嗚……好疼……好疼……”
李璟眯了眯眼,笑道:“喊聲璟哥哥便不疼了。”
他說罷又打了一記,但這一次卻是對著花蒂去的。裴斯年更是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打的女屄都開始溼漉漉的尿水出來。他昨日就被打的失了禁,今日自然更加容易,立馬就抽噎著喊了一聲“璟哥哥”。他以為這樣能讓對方打的輕一些,哪知道卻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慾。
“乖。”李璟哄了一句,抬手又抽了上去。
他力道極大,幾下就把嫩逼給打的不成模樣,腥紅的裸露著內唇。裴斯年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急促的哭了幾聲之後便潮吹起來,像是尿尿一樣從子宮裡噴射出又急又多的水液來。他其實還有最後三四下沒有打,但李璟已經呼吸粗重,直接扔了手裡的戒尺,提槍沒入那正在潮吹的軟穴裡。小穴正抽搐著高潮,結果又被粗大的陰莖猛的插入,更是興奮的厲害,直接又蔓延了一撥快感上來。
裴斯年幾乎要被這股激烈的高潮弄得昏死過去,而李璟也不磨蹭,直接就插到了花穴最深處,狠狠的肏幹了幾記。穴裡頭的水噗嗤噗嗤的往外流淌,他的屁股高高的撅著,再配合不過的吃著那根陰莖,彷彿天生就該是長在一起的一樣。
小傢伙呻吟了幾聲,嗓音還帶著哭腔。
“嗚嗚……璟哥哥!太深了!插得太深了!啊……賤逼要被插爛了……裡面搗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