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說是晚些時候再來看他，還留了個手機號碼。對於常少迎這神出鬼沒的行蹤言拾星也是摸不太著頭腦，欣賞了一下他一手好字後把號碼輸進了手機，紙則好好地收進了抽屜裡。

言拾星本以為這號碼短時間內是用不到了，沒想到撥通的機會卻很快就來了。

早上沒事的時候他就會幫言林學一起搗鼓一下花花草草，四處打掃一下，當時梁舒打電話過來時他正在擦桌子，手有點溼，劃了幾下才劃開，接起來就聽到梁舒著急的聲音：“拾星你沒事吧？”

言拾星被問得一頭霧水：“你打電話過來就為了問我這個？”

“不是……盧雅出事了。”梁舒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急切，“不止盧雅，那天一起去的人全出事了，你……沒事吧。”

言拾星這才放下手上的抹布，往外走了點，說：“你說清楚，什麼叫全出事了？”

“盧雅昨天在家從樓梯上摔下去，把腿摔斷了，我去醫院看她的時候她說是被人推的，但是當時家裡就她一個人。”梁舒邊調整著情緒邊說道，“任娟妍昨天也去了醫院，說是最近被人跟著，又不知道是誰，還有江邦偉，他……他死了。”

“死了？”言拾星聲音陡然拔高，“怎麼死的？”

梁舒的聲音有些喪氣：“不清楚，警察說是自殺，但是他那個人你也知道，怎麼會呢……”

聽梁舒喃喃言拾星也陷入沉思：“那你呢？”

“我？”梁舒忽然發出一聲苦笑，長長地發出一聲嘆息，“我現在每天晚上睡覺都覺得有什麼東西壓著，不然就是拉我的腳，我好幾天沒睡好了，你呢？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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