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民的臉皮厚度？布魯斯木著臉，看著場中的表演，暗自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哪怕只是為了養女來的，可是布魯斯還是覺得自己的五感和智商都在被這個節目上的表演狠狠地鄙視著。

恕他直言，他完全不知道某些低水平到連馬戲團都不會收的表演到底有什麼觀賞的價值。

這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還會有人覺得自己把腳倒過去來回走路或者吹泡泡是一種特長，甚至還覺得自己一定能得冠軍？

布魯斯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阿福，如果都是場上的這種水平，那這個節目還有什麼參與的必要？”

阿福耐心地安慰著表面冷靜實則已經到了爆發邊緣的老爺：“老爺，耐心點，這是海選。”

海選就意味著來的選手良莠不齊，有好的也有不咋地的，海選的意義也正是為了篩除掉這部分不咋地的選手，頗有種沙裡淘金的意味。

阿福側過臉，朝著布魯斯調皮地眨眨眼：“而且，老爺你不覺得他們身上的自信很有感染力很值得學習嗎？”

布魯斯嘴角一抽：對不起，他真不覺得。

傑森盯著臺上的節目，臉上滿是疑惑：“這麼水的雜耍也能過？這連格雷森馬戲團的一百分之一都沒有……”

聽到格雷森這個姓，布魯斯身體僵硬了一下，暗地裡打量了一下傑森：“你看過格雷森的表演？”

“是的！”

很小的時候，傑森曾偷偷摸摸去瞄過幾眼號稱哥譚第一飛人家族的格雷森馬戲團的表演，那節目精彩到讓他惦念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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