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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羅子凌皺起了眉頭，方東訊沒再賣關子，把這個秘密透露給了羅子凌。

“凌海航，”方東訊說出了這個名字後，馬上就笑了起來，“這傢伙被你狠狠地教訓了好幾次，他咽不下這口氣，但家裡又沒有人願意和他一起公開對付你，因此他就找到了我。他知道，我們以前有過過節，以為我會和你死磕到底。所以，他就把很多事情告訴了我，想借我的手教訓你。”

“應該沒這麼簡單吧，你肯定花了一些代價收買他，”羅子凌說著，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方大少不可能不注意其他幾家人動靜，花點錢，或者許以其他好處收買，並沒什麼奇怪。”

方東訊也沒否認，只是呵呵地笑了笑，“其實凌家的子嗣中，還是有幾個比較出色的。凌海航不算好，也不算差。凌海寧和凌海俊都不錯，但年紀太輕，如果再好好磨練一下，肯定不會比上一輩的人差。他們上一輩人中，凌正平並不是最出色的一個，好些人都比他出色，但不是凌老爺子那一支出來，因此沒機會掌握主要資源。”

“為什麼和我說這些？”羅子凌有點奇怪。

“我想和你成為真正的朋友。”方東訊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和你接觸這麼久，我覺得你是個可以相交的朋友。我知道，我的傷很可能是你指使人做的，但你幫我治好了，而且還讓我有驚喜，所以我就讓它過去了。希望以後我們能相互幫助，所以我願意和你坦誠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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