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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華恨不得把王靜怡的背影盯出個窟窿來，她旁邊的梁玉婷將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說：“好啦，別瞪啦。沒看到咱們芃芃都沒把她放在眼裡嗎，你何必在那種大小姐身上浪費時間。”

沈少娟看著淡定的田芃芃說：“芃芃，你的英語口語應該還不錯吧？”

“嗯，還行。”起止還行，她如果跟母語是英語的人交流，對方都會以為她的母語是英語。

李教授觀察得沒錯，田芃芃確實會好幾門外語，她學外語純粹是為了肆無忌憚地當著渣爹渣媽的面說他們的壞話。而且她用德語、義大利語、法語、日語說他們很渣又不願意承認自己渣還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重感情的人，他們聽完後臉上掛著精心修飾過的寵愛孩子的笑容對她說：“我們家芃芃好棒，初中就學會這麼多外語。”

田芃芃還知道渣爹渣媽回去後又逼著他們和真愛生的孩子學外語，可惜他們的孩子沒那個腦子。大學送去美國讀野雞大學，混在華人圈子裡裝逼，回國後二十六個字母順序打亂他們大概都不會念。

青春期嘛，最喜歡的就是惡作劇。不過能像她這種惡作劇的同時學會好幾門外語的也不多。

沈少娟又說起她透過高中同學的圈子瞭解到的最新訊息，她說：“最近王靜怡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曠課不遲到，甚至還請了家教來給她上課，比高中的時候還勤奮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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