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的是你！幾次三番看我笑話，看看看，笑完了趕緊滾！”

應凕再沒回話，片刻之後走了出來，一開門在院子裡看見沈鋮著實被嚇到，沈鋮難得在他臉上捕捉到了一抹算得上是羞赧的表情，應凕動唇要開口，沈鋮示意他噤聲，隨手拋了罐藥膏給他，轉身離去。

應凕在門口站了一會，厚著臉皮回到房間裡，小常嚷嚷著你走都走了怎麼又來！應凕臉不紅氣不喘理所當然：“王爺給的藥，再上一次。”

“你滾！！！”

聽著裡面熱熱鬧鬧，沈鋮勾起唇角笑，情竇初開，少年懷春？真好。

……

柳卿身上的紅疹確實到了晚上就退得差不多了，沈鋮放下心來，伸手在小鵪鶉纖軟的細腰上摸了摸，還是那麼瘦，懲罰的事情還是先緩緩吧，說起來那日回來他可是給柳卿帶了東西的，確實有自己的惡趣味和私心在裡頭，但小鵪鶉不喜歡的話，沈鋮是不會強迫他的。

晚上沈鋮早早抱著人摸上了床，柳卿看他的架勢，跟之前弄了血玉來要他的用的時候一模一樣，心下雖有幾分瞭然，卻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沈鋮神秘兮兮解開那個小布包，柳卿被布料鮮豔的顏色晃了眼，待到拿起來一看，才曉得居然是肚兜。

這東西……柳卿用過，以前客人們奇奇怪怪的要求多了去了，肚兜還算是相對溫和的東西，至少沒給柳卿留下過什麼想來就膽寒的陰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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