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原主，肯定當場心絞痛。

聞蘊決定，那就當冷漠的陌生人吧，她面無表情。

凌南川朝他微微頷首，帶著一絲矜貴，眼睛裡沒什麼情緒。

“聽說你最近在找顧天華，想拿下華源航空。”

秦修桓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嘴角掛著微笑：“見了顧總幾次。”

凌南川的唇角微微上揚：“想要，我讓給你。”

“凌——”聞蘊立即改了口，“南川，你——”

秦修桓臉色的笑有些僵硬，“顧總說笑了，我聽聞你本就打算不再收購華源航空。”

“嗯。”凌南川淡淡的回道，“我不要，也輪不到你。”

“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說著，他看向了聞蘊：“就當是她給你的分手費。”

聞蘊心裡頓時被“666”刷屏了。

突然被點名的聞蘊措不及防，一下沒準備，看著凌南川看過來的視線，趕緊和往常一樣朝他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她對這個航空公司毫無印象，只知道兩人有生意上的交集，就是這個？

聞蘊只顧著討好凌南川，沒注意對面的秦修桓。等她想回頭去看他的時候，卻發現凌南川的臉色早就暗了下來。

她才忽然想起，男主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羞辱過他的，最後都被他釘在了恥辱柱上。

幸好在書的結局裡凌南川也沒有被他搞到破產，只是退出了那些行業。雖然在外人眼中，是慘敗。但聞蘊覺得，作者對他已經很親媽了。

“你有需要，再聯絡我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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