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試探著道：“那、祝你生日快樂？”

“……”

顧亦非沒有說話，反而衝著身後的服務生說：“你先出去吧，等會兒有事再叫你。”

服務生出去，還順便帶上了門，厚重的隔音門一關上，室內光線就變得曖昧起來。

首先是這房間的燈光，五彩斑斕的，不分敵我的掃射，將兩人的面容襯得花裡胡哨。

其次是顧亦非緊盯著她的模樣，讓她有些慌張。

“過去，坐下。”顧亦非道。

姚絮楠鬆口氣，又聽令，蹭地找了個離顧亦非最遠的地方坐下。

顧亦非跟著過去幾步，看了姚絮楠一眼，剛好看見姚絮楠偷偷摸摸的把目光撤開，把他當成了什麼大壞蛋一樣。

顧亦非有些頭疼。

他乾咳兩聲道：“再過兩天你就成年了。恭喜。”

姚絮楠這才轉過頭，雙眼都是茫然：“嗯？！”

顧亦非隱瞞了那麼多天，就是想要給姚絮楠一個驚喜。

結果——結果對方還是這樣一個不驚不喜反而很迷茫的狀態，顧亦非再次挫敗。

這樣的挫敗，在他認識姚絮楠這段時間來，已經受過很多次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期待什麼。

他以為的畫面該是姚絮楠感動地滿面驚喜，像那些腦殘電視劇裡，女生因為男生的付出，而掩住嘴，眼裡迸射出淚花——就算沒有淚花，那應該也要有愉悅吧。

至少是這樣。

但絕不是現在的情況。

顧亦非頭一次覺得自己多了一份少女心，而這份少女心該安在姚絮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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