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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歆，我應該感謝你的。這兩年我一直留在一中任教，想著只要我不走，人還在這，他總會回來找我。”

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李老師說，“這麼多年了，我都是那麼想的。一直到，你座位調到最後一排那件事情，刺激到我一些……比較久遠的回憶。這種刺激讓我一度失控，脫離了一貫與人為善不好事的行為準則，找王鑫理論。”

江歆稍稍回想一下那兩天的情況，聰慧如她，立刻便隱約明白了什麼。

難怪。

難怪那天，校長帶人來了，並且對王鑫的火氣出乎意料的大。專門為一個保送的話，完全沒必要來教室。

而且，作為班主任，再怎麼樣，在學生面前也應該給點面子。

可那次校長顯然忍無可忍，原來有李老師在前鋪墊了一把。

江歆轉眸看她解放了一般的神色，嗓音透著不解，“我不懂，這樣算來是老師幫了我，怎麼說感謝我？”

“哦。”眼睛還有點紅的李老師臉上綻開一個帶著小開心小驕傲的笑容，道，“我那天在辦公室給北華那位教授留下不錯的印象，後來他問校長看了我的簡歷，剛好我資歷過硬，北華正在招法語課講師……”

想起那位極力鼓勵慫恿她報考北華的傅教授，江歆扯了扯唇，有所預料的問，“他邀請你，就職北華？”

“嗯。”李老師抿嘴一笑，點頭承認了。

江歆表情變得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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