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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歡，不是慕沐說了算的。白清默不想連他和慕沐的這一點兄妹的緣分都給斷掉了。退而求其次，哥哥的身份也不錯。

可是顯然，他說的話慕沐不能相信。

“清默哥哥，你，還是離我遠點吧，這樣感情淡的快一些……”慕沐說。

白清默卻搖了搖頭。“如果這樣感情就會淡的話，那你對葉鏡夜的感情，為什麼還沒有淡？”白清默反問道。

慕沐心底一顫。

她和葉鏡夜的感情……

是啊，都過去一千年了，還沒有淡，事實證明，離得遠，時間過去的久，也是根本沒有辦法讓喜歡的這種感情淡卻的。

可是她能怎麼辦啊，她的心裡只有葉鏡夜啊……她也不想傷害白清默啊……

想到自己要讓白清默殘忍的割捨掉感情，慕沐像是突然間體驗到了自己等待一千年的那種痛苦一樣，心在揪著的疼。

慕沐忍不住蹲下身，眼淚居然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對不起，白清默，對不起，我，我也不想傷害你的，真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慕沐有些語無倫次。

她這一瞬間就理解白清默了。

白清默見狀連忙也蹲下身去，拍著慕沐的肩膀安慰道：“我沒事的慕沐，你別自責，我沒事。”

他痛苦就痛苦吧，可他更不願看到慕沐自責的模樣。早知道剛才就不回答喜歡慕沐了。

他明明知道慕沐不喜歡自己，明明知道慕沐喜歡的人是葉鏡夜。怎麼能讓慕沐為了自己這樣難過呢，如果他不回答喜歡，慕沐就不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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