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不用太害怕它，這是屬於你的東西，你當然能搞定它——還記得它剛才冒出來的感覺嗎？試試用沿著同樣的途徑把它收回去。”

衛平戎的嘴唇輕輕動了一下，沒發出聲音，他這時已完全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誰，按著顧江初的話找起了“回收”的感覺。

一回生二回熟，二回仍生，三四回後，怎麼也該摸著了點門路。

雖然依舊有些磕磕絆絆，但衛平戎在試了幾次後，終是把他外放出去的干擾能量又一點點撤走，他施加給訓練室內所有裝置的壓力一減，那些套在裝置外的瑩瑩光膜狀防護罩便也次第消散。

所有儀器採集到的資料已即時同步到處理系統內，技術員那邊攬收資料完畢，透過遠端控制檯亮起一盞小綠燈，象徵今日訓練的第一階段進行的非常成功。

掌心裡還沒放開的那隻手溫度偏涼，顧江初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前，他指腹已在衛平戎的手背上蹭了蹭，然後把那隻手握得更緊了一點。

做這全套動作期間，他都在回放監測器捕捉到能量場變動影象，直到被他握緊的那隻手小心翼翼的往外抽了一下，卻沒抽出去，他被那點拉力驚動，才驚覺自己居然沒鬆手。

“這一幕真是似曾相識。”等衛平戎的手重獲自由，顧江初正尷尬著該如何把這事帶過去時，伊恩的聲音冷不丁在訓練室內響起。

智慧助手管轄著整個訓練內的裝置調配，先前那同步啟動的防護罩就是他開的，他觀摩了一下當下場景，自動對比了資料庫裡的記錄，感慨：“雖然這是段由‘哥哥的心意’記錄的資料，但它的確頗具價值——衛先生，你和江初在虛擬家園內認識的第一天，也曾這麼握著江初的手而不自知過，如今看到你們發生角色調換，這段資料對比真是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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