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哽咽著聲音說：“楠楠，媽媽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這是她的孩子，她卻缺失了他五年的成長時光。

她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到了晚上，陸檸被楠楠拉著陪他在臥室裡玩拼圖。

陸檸一向不擅長玩這些，找來找去，拼出來都是錯誤的。楠楠也沒幫她，他從小書包裡掏出一本小畫冊，神秘兮兮的攤開在陸檸面前，然後小身子一扭一扭，從她胳膊底下鑽到陸檸懷裡，這樣就像是她在抱著他。

“媽媽。”他仰頭看她，笑得很是開心，“我給你看我在學校畫的畫。”他翹起小手指翻開，一頁頁，都是些花草樹木，還有蘋果香蕉這些各式各樣的東西。

陸檸配合著認真看，聽他跟自己說的話，等翻到了最後一頁，楠楠認真的用手指指著上面的人，有板有眼的說：“這是爸爸，這是媽媽，這個是楠楠。”他攛住陸檸的手指頭，一字一句地說：“我們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

陸檸手指一顫，飛快反手握住他，微微用力把楠楠抱得更緊了，“嗯，永遠在一起。”

鬧騰了好一會，楠楠終於開始犯困的打哈欠，陸檸抱他放回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楠楠抓住她的手指，睡眼惺忪地問：“媽媽，你可以給我唱搖籃曲嗎？”

陸檸吸吸鼻子，點頭，“好。”然後也躺在床上，隔著被子輕輕的拍著他，溫柔地唱：“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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