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那張皮囊，稍微勾引一下，男人不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了？”

羨慕的，嫉妒的視線纏繞著柳綿綿，周圍的議論聲也不少，好的不好的，似乎是故意想要柳綿綿聽見，柳綿綿全聽了遍。

下節課是英語課，柳綿綿換到了英語課教室，她剛坐下，沈慎行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旁邊，程欣剛想叫人，沈慎行看了她眼，程欣閉上嘴巴，讓出了位置。柳綿綿左右看了看，看見沈慎行在她身旁坐下。

她錯愕地張著嘴：“你怎麼來了。”

“在家裡太無聊，過來聽聽課。”沈慎行坐下理了理風衣，靠在椅背上，側頭淺笑著注視她。

柳綿綿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英語老師走了進來，柳綿綿只好合上嘴巴準備聽寫，沈慎行來教室上課是大事兒，恰好英語老師也認得他，英語老師是位女老師，她站在講臺上：“沈慎行，你來我課上做什麼？”

“聽課。”沈慎行懶懶地回答。

老師笑了聲，她看了眼恨不得把頭貼到桌上的柳綿綿，拉長了語調：“是嗎？”

“是。”沈慎行回答得斬釘截鐵。

他都這麼說了，老師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假裝強調了一句：“你們談戀愛搞小浪漫我不管，反正作業得給我做，期末考試得及格，還有，課堂紀律。那邊的同學別聊了，有什麼八卦下課聊個夠。

柳綿綿垂著頭，課上恍恍惚惚聽進去的內容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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