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腰胯驟然擺出激烈的弧度,曼珍又不能發聲,猛地抬手插進他的後腦勺,腦海中一片白霧,交合處噗嗤噗嗤的連綿不斷。
平息了片刻,敬頤抽出半軟的陽具,拿手帕囫圇擦兩把收進褲襠。曼珍水一樣癱在桌面上,什麼都不想去細想。右腿突然拉高,內褲被人徹底褪下腳腕,敬頤一手將她拉了起來,躬身細心給她撫弄裙子上的褶皺,而她的內褲,已經進了他的褲子口袋。
曼珍吃力地扶住桌角:“滿意了?”
這個無恥到毫無下限的東西挑唇微笑:“誰告訴你我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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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自己的口袋,朝門邊走去:“等會兒下樓上我的車,今天陪我吃晚飯。”
曼珍追上去要拉他的手臂,敬頤已經開了房門,在警司進來前,快速的湊到曼珍耳邊:“如果你不來,我就把這東西掏出來扔到地上,讓他們猜一猜——我們倆到底幹了什麼醜事。”
曼珍顯然氣得沒了神志,渾渾噩噩的走出來,警司斜略她一眼:“如果受害人不計較,其實我拿你還真沒辦法。”
曼珍無力地送了他一道白煙,官商勾結也要說得這麼好聽?
真是受教了。
警力撤除後,溫碧君快步迎過來,問她有沒有事。
曼珍極力小步移動,腿縫緊夾著,生怕白色的精液順著腿縫流下,好不容易捱到總工會的大門口,馬路對面挺著一輛錚亮的長尾巴黑車,吳敬頤理著自己的領口,貌似隨意的拍一拍口袋,曼珍恨得要吐一口鮮血,
“你 ,”曼珍試圖找一個合理的理由,然而短時間內竟然找不出,她恨自己的愚蠢,於是乾脆冷臉,冷臉自然是對著馬路對面的人:“我跟他有些話說,溫大哥,你先回去吧,最近都辛苦你了。我知道的,心裡一直記著。”
金小姐是個成年的獨立人,溫碧君並不能多加干涉:“那麼,如果有需要,隨時打我電話。”
曼珍的確很感激他,感激中甚至帶著感動,如果——如果吳敬頤是這麼一個人,他們之間會變成如今的場面嗎。
比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顯而易見的,吳敬頤一被比,就再次成了臭狗屎。
她始終還是進了臭狗屎的車,沒多久便回到了久別的金公館。金公館的大門和牌匾都被翻新過,剎時間似乎只是進入了一個叫做“金公館”的地方。
陌生又熟悉,熟悉又陌生。
吳敬頤把晚餐安排在臥室內,他說請她吃飯,實際上不過是單方面認為曼珍需要補充體力。體力補充完,敬頤一把抄起曼珍,相擁著滾到柔軟的大床上。曼珍黑著臉往旁邊爬,敬頤從後輕鬆撈起一條筆直雪白的腿骨,腰帶和拉鍊叮噹撞擊,腫脹的東西順著餘留的精液順利進去。
曼珍被他肏得不行,裙子從脖子褪開,曲線延綿的酮體上蔓延著絢爛的潮紅。敬頤兩眼發紅著,跟猛獸出閘無二,不管不顧的摁著她的肩頭,瘋狂地鞭撻入內。
一直到晚上九點,曼珍這才還算完整的踏出金公館的大門,這個完整也僅僅指四肢健在。
自這日起,該挑釁找事的繼續找事,該找補利息的繼續鑽空檔要利息,他們之間進入了一個奇怪至極的怪圈。只要她一出手,勢必就要肉償。
曼珍側身枕著手臂,痴愣愣的看著桌邊的暖黃的檯燈,敬頤習慣性的包住她的乳房,淺栗色的乳頭在指尖下顫抖。
他垂頭在曼珍的肩頭印下痕跡:“在想什麼?”
曼珍心道,想怎麼總是幹不死你這狗日的。
倒數第七章——私訊
金玉森穿著一身長袍,乾淨到沒有一絲褶皺的淺藍色調,淺得發白,日光略過閃出一片光澤。他手裡攤著一份報紙,晨報打頭的大新聞,是某政府高官被暗殺,蘇州城內拉起警戒線和巡查崗。曼珍勾著身子從後探過頭來:“我就說,今天上街被查了好幾次,還看到日月書店被查封了。”
曼珍給他捶肩膀,捶得極其不認真,動敲一下西打一下:“你不去上班嗎?”
金玉森合上報紙,嫌棄她的手法太差勁:“今天不去,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偏頭看了眼侄女的著裝,勾唇微笑:“去換套褲裝下來。”
一個小時後,金主任帶著曼珍到了李將軍的私人靶場。場地空曠,四周都是方方正正的水泥高牆,身後一連排的二層灰樓。這個時間樓內沒什麼人,只有一兩個看守場地計程車兵。
二十米外擺著一排十字草垛,草垛的腦袋上貼著白紙。
曼珍著一套寬鬆的對襟紐扣褂子,腳下踏著厚底的精緻布鞋——北京老布鞋,金主任特意給她買的。她無聊的環顧一圈,又低頭觀測自己的鞋子,鞋面上用粉線和墨綠色的金線繡成繁複的枝葉,好像還有花苞,正她要彎腰仔細去看時,一刀披荊斬棘的手風飛了過來,直覺中曼珍快速倒退一步,男人低喝“很好!”
還沒站穩呢,金主任已經抄起她的手臂,轟隆一下子,她就凌空砸到了不遠處的乾草堆。
曼珍懊惱的從裡面爬了起來,甘草紮在身上並不舒服:“叔叔!”
金玉森逆光站在她面前,雙手背後,音調平穩嚴厲:“骨頭都軟了!起來!”
曼珍很有點心虛,金主任不給時間她撒嬌賣橫,雙手往下一抓,制住她的腳腕,曼珍心道不得了,這回再飛起來非要砸到臉不可,騰空越過叔叔的剎那,兩腿奮力往下夾——直接險伶伶得騎在男人的肩膀上。沒有規章的抓住金主任的腦袋,她剎時樂開了花,破口而出地喊了個“駕”字,得意中往下看:“叔叔,我這招還不錯吧。”
金玉森哭笑不得,拍她肉滾滾的屁股,心道這屁股倒是長了很多肉。
曼珍得意得很有限,叔叔已經徒手將她拽了下來,曼珍眼睛一黑,橫著身體扎進草堆。
金玉森只不過要試試她的敏捷度,點到即止:“好了,滾出來,我們做正事。”
然而紮在草堆外的屁股和雙腿,很快跟蟲子似的徹底藏進裡面,草堆不斷地沙沙作響,金玉森真想一腳把她踹出來,曼珍突然扒開一片光,眼裡閃著燦爛的金光,一把抱住叔叔的大腿,嗷的一口咬下來。
金玉森的臉幾乎有些龜裂,長袍一甩拔出腰間黑色錚亮的手槍,頂上小金的天池穴:“小畜生,再浪費時間,老子一槍給你崩開花!”
曼珍張大嘴巴,擦一把哈喇子,趕緊爬起來重新做人。
金玉森將手槍換了方向,塞進曼珍的手心了,他從後半擁住曼珍曲線玲瓏的身軀,架起她的兩隻手臂,手掌蓋住她的,叮的一聲開啟保險栓,臉同曼珍的臉挨著:“看著前面,閉上左眼,試著感覺一下,等這陣風聲過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