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這麼胖了。
兇奇獸每天跟福祿鬼混,福爾康又是個懶貨對它疏於管教,等發覺自己千辛萬苦找到的獸變成這幅模樣,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兇奇獸就被無情的拋棄了。
王城的權貴們路過福家時,經常會看到一隻胖兇奇獸躺在福家門口,衝裡面有氣無力的叫喚。抵不過別人議論福家拋棄幼獸的罵名,福蒂讓福爾康繼續養著它。
福爾康不情願的把兇奇獸接回去,卻重新養了一隻快要進化成獸人的高階幼獸戰狼獸。
☆、7.獸人比試
三年一次的獸人試煉即將拉開帷幕。整個帝國都陷入了狂熱之中。
為了能在今後和蟲族的戰爭中取勝、保衛星球安全,帝國每三年都會舉辦一次為期兩個月的獸人間的比試。沒有進化成獸人的幼獸互相比試,已經進化成獸人的成年獸人互相切磋。
根據幼獸的實力可以劃分為三個等級,低階、中階、高階,成年獸人則和人類戰士一樣分成了九個等級。尋常高階幼獸可以和三級的戰士相抗衡。
一百強會獎勵大量晶石,前十名都會得到一枚極為珍貴的宇宙結晶。據說這種結晶連王室子弟都不能想要就有,它產於星際雲海之中,上繳一枚宇宙結晶可以換來一個男爵爵位。
宇宙結晶這麼貴重,就是因為吸收它的能量可以使人類和獸人爆發異能,或者使幼獸進化為獸人、改善體質。
前三名獸人的主人還可以和自己的獸一同加入王城護衛軍。這差事不像邊疆守衛軍,基本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工資高,退休之後養老金豐厚,絕對是鐵飯碗。而且護衛軍的制服特別襯人,穿上去能帥出兩個度,對王城的女孩子們來說,護衛軍簡直是男子偶像天團。
原本福家家主能世襲公爵爵位,可新帝登基後對這一體制進行了變革,如果世襲的家族裡沒有人做出巨大貢獻、獲得足夠的戰功,那麼下一代繼承的爵位降一級。福蒂這輩子沒做過突出的貢獻,本本分分的在軍部待著空有個頭銜,他只能做個侯爵,等他去世後,福家的新一代家主就只能是伯爵,如果這期間福家有人犯事了,福家就可能降為子爵……
一直到降為男爵,再降,他們福家就和平民一般無二。
所以福蒂內心很焦灼,如果不是嫡子做出那種事,憑他二十五歲已經進階為八級戰士的天資,絕對可以使福家重現輝煌。其他的兩個兒子碌碌無為,他只希望奇蹟能在孫子們身上出現。
福蒂要求每個孫子都必須給他們的獸報名參加比試,三個親衛兵的獸人也要參加,說不定竄出一匹黑馬能給福家添榮耀。
福一健的獸已經進化成一階成年獸人,他必須讓自己的穿山獸人參加成年獸人組比試。剛進化的穿山獸人還太年輕、沒有太多戰鬥經驗,福一健覺得今年的比賽自己肯定沒戲,還不如讓它進化慢些,參加幼獸的比試肯定能拿前三。
這回恐怕便宜了老三,他的獸已經是半獸人,卻還可以被劃入幼年獸中進行比試。
不過無所謂,五年前外公給過他一枚宇宙結晶,吸收後,福一健擁有了速度異能,和防禦攻擊能力都很強悍的穿山獸配合戰鬥,絕對不會輸給老三。
“祖父,老六的獸也要參加?它上賽場就是丟人現眼的,恐怕別人還沒揍它,它就要求饒呢。”福爾康覺得福家沒必要浪費一千塊的報名費啊,更沒必要每個月給那倆廢物十多塊晶石,簡直是石沉大海嘛。
大家都贊同福爾康的想法,福祿那個小獸嘴皮子特別利索,到時候當眾求饒,祖父的臉上一定很過不去。
“……”福蒂鄭重其事的詢問孫兒,“戮刑,它真的什麼也不會?”
“不,它會扇人耳光。”福戮刑突然笑了。除了剛從蛋殼中孵化時,扇了福一健和二叔幾個耳光外,福祿從來沒和其他獸/交過手,也不知道它到底還會不會這招。
“那就參加吧,好歹它也進階到低階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它不能輸得太難看,起碼撐過第一場試煉。”福蒂嚴肅的說道,“咱們福家雖然是大戶人家,可不是富貴人家,如果它連戰鬥的能力都沒有,以後每個月的十塊晶石就不必給你了。”
福戮刑表面上很順從,心裡卻忍不住嘲諷,同樣是福家子孫,就連十塊晶石都不願意用在自己身上麼?他早就對福家沒什麼期待了,如果只靠福家庇護,自己早死了十次八次。
既然他們都想看到自己和福祿丟人現眼,那就讓福祿去參加吧,繼續落實他“廢物”的美名,更加能掩飾自己暗地裡做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它越無能,在福家就活得越好。其他人是不會允許自己有一個出色的搭檔的。
他這個嫡出的孫子廢了,二房三房爭鬥的會更加兇殘,鷸蚌相爭必有一死,到時候自己收拾剩下的人,就更容易了。
這幾位少爺實在是閒的發慌,福爾康提議打賭,賭福祿和其他獸比試時會不會哭。
“它到底是什麼獸?有哭這個功能嗎?”福小奇不禁懷疑。
“有!我見過。”福爾康咬牙切齒的說道,“有次它帶著我的兇奇獸不知道從哪買了兩包死神辣條,吃了一片它就哭了。它把剩下的辣條給兇奇獸吃了,那個傻缺被辣得到處亂咬,把我買的全娃娃咬破了!”
“那我賭五個晶石,它肯定會哭著求饒,哈哈。爺爺怎麼會讓這個廢物上擂臺,真是老糊塗。”
這些天來,福家兄弟們之間似乎有了嫌隙,誰都怕被對方發現自己訓練小獸的秘密絕招是什麼,畢竟萬一他們兄弟對上了,被人家知道底牌是什麼,必輸無疑。
福祿居然成了最受歡迎的獸,他跑過去看其他獸練絕招,都不會被趕出來,人家反而樂呵呵的讓他多看看,免得上了擂臺一下就被打懵逼了,丟了福家臉面。
初賽前一天晚上,福家二房三房的門都緊閉著,僕人全被趕了出去。
三夫人苦口婆心的叮囑三少爺,“參斯,這個機會你一定要把握,二房的福一健只能參加成年獸人組比試,他這次做不了你的絆腳石,福爾康一向吊兒郎當的成不了氣候,咱們三房出頭之日來了。福戮刑小時候資質的確不錯,可他父母都死了沒人管教,能活著已經夠走運了,根本就沒機會和你爭。一定要進入前十名吶。”
福武斯不耐煩的說道,“這話您和三哥說了四遍了!耳朵都起繭了。”
福參斯問道,“福戮刑的獸那麼垃圾,參加這次的比試說不定會被打死。祖父會不會念在他是嫡孫的份上,再給他一個實力強的獸人?”
三夫人不屑的擺擺手,“不可能!就憑他的母親,你祖父就不可能再憐惜他。”
“福戮刑的母親到底怎麼了?”小輩們都對這個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