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麼了？”遲御低著身子小聲問他。

“唔……”

“嚇嚇？”

“……”迴應他的是許小嚇灑在他手心的，淺淺暖暖的呼吸。

遲御無奈地笑了笑，在他額頭輕輕碰了下。

戚沐回老家陪他媽媽過年，三十的時候，打電話過來問他們準備的怎麼樣。

“挺好的，費醫生說初三就可以手術了，戚哥。”許小嚇一邊忙著，一邊放著擴音跟戚沐通電話，“遲先生也很好，戚哥不用擔心。”

“嗯。”戚沐那邊，方莉，也就是戚媽媽，在準備年夜飯了，剁肉的聲音，電視機裡央視主持人純正的播音腔，加上方莉時不時的幾聲叮囑嘟囔，家裡溫馨的感覺撲面而來。

許小嚇都安靜了下來，把手機放在遲御被子上，自己趴在床邊，沒再做別的，“是阿姨嗎？”

“嗯。”戚沐回頭跟方莉說話，“媽，小嚇叫你。”

“哎，來嘍。”方莉在圍裙上擦乾淨手，接過戚沐的手機，嗓音不大，帶了點利索的感覺，但是很親切，“小嚇，來家裡過年啊。”

“阿姨好。”

“哎，好。”方莉自從聽戚沐說起許小嚇之後，就特別喜歡，非要讓戚沐認許小嚇當弟弟，戚沐說不行還會被她瞪。

“我在陪遲先生呢，等遲先生好了，我們一起去看阿姨。”

“好，你可要說話算數啊。”方莉開心的不行，跟許小嚇聊了幾句，又問了問遲御的情況，就繼續做飯去了。

戚沐接著跟他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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