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送了送,好好仔細看了兩眼沛恩與拉斐爾這才道:“單說體格,你看起來就沒有什麼力氣,單說心性,你必然不夠堅毅。”
“何來這麼一個定論?”聽到老者這般說,沛恩心情也稍微有些不悅。
“倒是你身後的這位,看起來體格還成,心性上,應該也比你好些。”
“請你謹言慎行。”拉斐爾卻是在這個時候出聲了,他的聲音就如同寒冬臘月的冰稜,刺刺的。
“呦,很可怕。”老者嘴中喊著害怕,看起來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倒是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別。”沛恩伸出一隻手,擋住了拉斐爾的動作,輕微地搖了搖頭。
拉斐爾低頭,倒是乖乖地退到了他的身後。
“很乖嘛~”老者吹了個口哨,對他們兩個倒是有了一點的興趣。
“您還未回答我的問題,為何您說我無法勝任裡頭的工作?”沛恩稍微忍下心中的不悅,冷靜地問。
“工作?”老者這時倒是沒有了一開始的深藏功與名的深沉,而是站了起來,有點奇怪地上下看了兩眼眼前的沛恩。“哦……工作……哈哈哈哈……原來是工作……工作……哈哈哈哈哈……”
看老者笑得那般地開心,沛恩蹙緊了眉頭。
這位老者莫不是也跟拉斐爾一般,腦子出了問題吧?
老者擺擺手。“原來是來工作的。”他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後頭,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皮衣,突然問:“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機械閣?”沛恩複述了一遍那牌匾上的字。
“沒錯,機械閣,看你們應該是別的地方的狼人吧,竟然不知道本地的機械閣是什麼地方。”老者走過來,拍了拍沛恩的胳膊與腿。“嘖嘖,也對,我說怎麼可能有這麼傻的狼人,過來送死。”
“機械閣到底是什麼地方?”沛恩忍不住好奇起來。
“給你簡單說說吧。”老者似乎是站累了,又磨磨蹭蹭地趴回了自己的藤椅,然後慢慢悠悠地擺擺手。“過來,坐這兒。”
沛恩見那老頭面前只有個石墩了,一時滿臉黑線。
“不用,我站著就好。”
“行,行~”老者笑笑,倒是覺得這個小狼人也是有趣,他也不再逗弄對方,倒是認認真真地回答。“這機械閣呢,聽起來是貯藏機械裝置的閣樓,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個妙用。”
沛恩:“何妙用?”
老者:“有聽過地下競技場嗎?”
沛恩一驚:“地下競技場?!”
他稍微驚訝,地下競技場他也知道,在蟲族同樣也有,就如同光腦上明目張膽的競技場一般。一般都是雌蟲爭強鬥勝必去的地方,雄蟲有時候也會去湊熱鬧,畢竟在光腦上競技是不會影響現實的。
老者覷著他。“看來你也是聽說過的。那我就不需要跟你解釋那麼多了,總之呢,這裡頭就是那種黑色地下競技場,有錢的狼人呢就過來玩玩,賺點外快。”
沛恩理解的點點頭。“生活富足了,就想玩新鮮的。”
老者瞪了他一眼。“沒錯!”
沛恩笑笑,當作沒有看到老者的瞪視。
老者吹鬍子瞪眼,最終沒有忍住,忍不住罵了一句。“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錢的狼人,怎麼倒是聽懂那些有錢狼人的想法。”
“道聽途說,隨即講講。”沛恩眯著眼睛笑。
老者算是接受了他的說法,繼續道:“你要是找工作,是打算做什麼工作?地下競技場的播報員?那種可不好做,要是做服務生倒是比較好進。”
“我是想做機械修理員。”沛恩打斷老者的猜想。
“機械修理員?”老者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要做機械修理員。”
他激動地站了起來,在他的旁邊手舞足蹈,“你這個小傢伙要做機械修理員?你做的好嗎?”
聽他的語氣,根本不相信沛恩有這個本事。
“怎麼?我看起來不能做好?”沛恩冷笑。
“哈哈哈,這年頭竟然還有狼人願意做機械修理員嗎?哈哈哈哈……”老者笑得猖狂,幾乎要笑出淚來,他有點激動地,顫顫巍巍地從他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走過來,用力地握住了沛恩的雙手。
他摸著沛恩的雙手,不斷地摩挲著,摩挲的都讓沛恩覺得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了。
“您別動手動腳的……”沛恩忍不住往後縮。
拉斐爾直接一下子打開了老者的手。“請自重。”
老者訕訕地吸了口氣,笑呵呵的樣子,眼角的皺紋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嘿嘿,我這不是高興嗎?高興吶……”
沛恩蹭了蹭被老者不斷吃豆腐的手,然後尷尬地詢問。“這麼高興?”
老者笑嘻嘻。“哪能不高興啊,現在年輕一輩的狼人都不願意學這一門手藝,他們啊,都覺得和平年代,哪需要學那些玩意啊。”
沛恩一聽,不妙啊。“那……如果我做這個,有錢嗎?”
“錢?”一聽到錢這個詞,老者的臉色都變了,他磨磨蹭蹭地道:“呃……我教你手藝啊,哪還要什麼工資啊,你說這門手藝不就是工資嗎?一輩子的工資啊。”
沛恩笑了笑。“不好意思啊,雖然很想繼承你這份手藝,但是我需要路費趕路啊。”
既然已經知道這份工作沒法賺錢了,沛恩也沒有辦法了,只得繼續去找其他的工作了。他拉扯了一下拉斐爾的手腕,示意他一塊離開。
拉斐爾自然是聽話的一同離開。
老者在後頭叫。“你別走啊,有問題可以商量啊!你需要多少工資啊,給你每個月30個天狼盾夠不夠了?”
沛恩繼續走。
老者:“別走,別走,給你60個天狼盾!”
沛恩停了下來,然後回頭,對著老者內斂的露出個笑容來。“好,成交。”
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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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同樣在天狼星的斐拉與布蘭德則是遇到了一批搶匪。
他們落地的地方是一塊不毛之地,為了就是隱藏他們的飛船。他們從飛船之上帶下了足夠的糧食和值錢的通用寶石,才上了路。
因為帶著蟲崽走路有點艱難,所以在找到小城鎮之後,布蘭德便僱了一輛馬車,好讓蟲崽和斐拉休息會。
可能是目標太顯眼了,竟然就遇到了搶匪。
狼人馬伕已經驚恐地躲在一邊了,因為害怕的緣故,連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來,緊張地豎起來,炸著毛。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美人來!”
對面的搶匪喊了一聲,然後遭到了他的搶匪同事的友好輕拍。“什麼美人呢,是買路財!”
“不是啊……”那搶匪似乎還特別的委屈。“可是我們寨主不是說好了要美人嗎?他說要娶親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