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呂夕和聊清走在九九前面，九九跟著，聊清小聲的對呂夕說：“這個九九是陰命。”

有的孩子出生的日期時間太過巧合，恰巧是陰年陰月陰時，體格極弱，因為時常會碰見陰物，所以容易夭折。

聊清是第一次見九九，他和呂夕不一樣，他對這種陰物比呂夕敏感得多，他已然不屬於六道之中，能隱隱約約看出一些規則。假如他沒有受到呂夕的制約，碰見這種人類會毫不猶豫吃掉。

這也是九九總是碰見髒東西的原因，惡鬼俯身、陰魂奪舍就是喜歡找這種人，九九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估計是祖宗保佑、家裡花了大價錢買了什麼東西辟邪。

呂夕說：“那個因羅，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找上了九九？”

聊清蹙眉，他也不知道因羅的來路，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我懷疑因羅不屬於六道，我感覺他的氣運命理不受世間控制，我剛才在酒店下方接住你時，隱隱約約捕捉到他的氣，他的氣和在平陽陰地時沒有什麼變化，也就是說，他在人間和在冥界一個樣，不受壓制。”

呂夕愣了一下，然後理解了聊清的意思。當時在陰地碰見孔宣時，能明顯感覺到他非常強，這個強度幾乎是超越了次元、隔了好幾道時空無法探究，但是在人間又看起來沒那麼強，至少呂夕覺得努力修煉可以稍微傷到他。還有十三，聽阿煙的說法，他們在人間會被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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