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氣勢凌厲的睨著小姑娘，低聲詢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念念沒有回話，她動作機械緩慢的解開綁著畫夾的繩子，一點一點的把畫夾開啟。

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像是割進她心裡的刀子，陸野秉著呼吸，等著她的動作。

她手抓著畫夾的邊緣，停了幾秒鐘。

這幾秒鐘時間裡，她大概還心存僥倖，等揭開那一刻，什麼都沒了。

沒有悲傷，沒有絕望，更沒有上輩子那歇斯里地的質問和埋怨。

望著空空如也的畫板，念念平靜的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清澈的眼眸裡，沒有一點波瀾。

只是怔怔的，看著空白的畫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陸野的反應反倒是比念念還激烈，他先是翻了翻畫板，確認那張畫不在了後，眼角一揚，兩點黑眸中笑意盡褪。

他凝視著念念煞白的小臉，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二人一同沉默，無聲無息，一時間，便利店裡似乎連空氣都凝結了。

念念撫摸著手下材質細膩的畫紙，久久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年輕人推門走了進來，吵雜聲打破了櫥窗邊的寧靜。

她像突然緩過神一樣，指尖一動，慢慢將畫夾合起。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她仰起漂亮的小臉，乾淨清澈的眼眸彎彎，露出一抹習慣禮貌的笑容。

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陸野還是從她的眼眸中看出了一點悲傷的情緒。

他嘴角動了動，想安慰她，最終卻只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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