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晏港沒再打擾傅海行,傅海行鐵了心要冷他兩天,因而直到到了沖繩也沒去找他。
他沒想晏港,胃倒真真切切的嫌棄日食冷,淡,又少,一天早中晚地抗議三回。
傅教授遂又嘆氣,心想自己當初就不該逞口舌之快——把晏港搞來燒飯,也算是將功抵過,扒流欺凌把貳期`進群的另一種方式。
沒和晏港乘同一趟飛機,倒也並非他有意錯開,而是晏港搬走的當天在他不知道時就先斬後奏的飛去了沖繩。
小男人心虛,遂躲著他,他感覺的出來。
第二天下午晏港發來簡訊問他什麼時候的飛機,問的剋制,多餘的話一個字都沒說。
傅海行原本沒想告訴他,可惜手不聽腦子使喚,自行編輯簡訊發了過去。
他飛沖繩是在第三天凌晨,剛下機就見晏港在出口等著他。
隆冬臘月的深更半夜,男人既不穿秋褲也不穿羽絨服,傅海行看著就冷。
“怎麼來的?”他問晏港。
晏港有意往他身邊湊了湊,他當做沒看見,小男人訥訥地開口:“打的唄……我給您找好賓館了。”
傅海行有心揶揄他,笑了一笑:“還是一屋?”當然不是:“隔壁,挺近的,就在海邊上,明兒去潛水也方便。”
看一下表:“是今天早上了。”
賓館離海邊近,離機場就遠些,比不上在東京時住的民宿,可也還算乾淨整潔。
屋子有點狹小,因而顯得逼仄。
每個屋子間的隔斷像是用木板做的,隔音不大好,因而一整晚傅海行都能時不時聽到隔壁屋子傳來的抽水馬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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