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字,咬牙切齒一般。
鬱寧感受到一陣森冷的寒意,打了個寒顫,低頭看了看自己,仍是寸絲不掛,他感到有些窘迫,想要儘快從這種窘境中逃離,於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都到這一步了,當沒發生過確實有點難度,但你可以克服一下,嗯,克服!”
“克服?”東方珩眯起眼睛,散發出的氣息更加危險。
“呃……”鬱寧絞盡腦汁,然後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嗯?”
鬱寧迅速說道:“嗯,兩個人見面的話,會不可避免地想起來這件事吧,所以最好的辦法是不再見面,你去做點其他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東方珩的神色仍然凝重。
鬱寧覷著他的臉色,心頭一陣哀慼,還是不滿意,這是要揪著不放的意思嗎?
想了想,他乾脆低頭道歉:“我知道,這件事過錯在我,是我昨晚不該那個什麼你,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怪酒心巧克力,我酒量不好你是知道的……我發誓,我以後一定遠離酒精,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也保證——”
他咬了咬嘴唇,“以後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所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好嗎?”
他的聲音裡滿是哀求,說完之後,他仍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對方的表情。
一片沉默。
過了很久,他才聽到如冰霜一般的聲音:“呵,原來都是酒精的錯。”
鬱寧垂頭不語。
“我知道了。”東方珩說,“既然你是這樣想的,那就這樣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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