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你也不能繼續留在這個世上。要是我魂飛魄散了，你也別想再入輪迴。”

齊一說：“但如果是我先死了呢？”

雨驟停說：“我會為你報仇，再殉情。”

齊一說：“我不用你為我報仇，你只要好好活，再結一個新歡……”這時候，他笑了，似乎是在笑雨驟停的執著。笑時，他眉目間皆是溫柔，就像古詩中‘忽如一夜春風來’的梨花，綴滿了枝頭、驚動了眼眸。

雨驟停打斷了齊一的話：“只有你才是我永世的新歡、舊愛。除了你，我再不要與別人一起。”說罷，他也笑了，摸著齊一的嘴角說，“原來你笑起來是這般模樣，竟比我想像中還要美千百倍。”

因為察覺到敵人逼近，兩人都不再說話。

雨驟停一鞭子抽碎了門，“砰”的一聲，他走了出去，伴隨著石沫落下，站在人前的他，嘴角掛著輕狂地笑，眼神是冷的。

齊一跟了出去，外面，白霧籠罩的林中，浮現幾張熟悉的臉。

溫如言看到了齊一，齊一的樣子並不如他想象中那般悽苦，甚至個子高了，人看上去也成熟了許多。他質問：“齊一，你在這敗類身邊，怎麼不殺了他？”

齊一說：“我怎是他的對手？他不殺我，便是好的了。你若有本事傷他，不妨出來試試？”

溫如言說：“如今的我，可已經不同以往了。”說罷，就挑劍來戰。

雨驟停說：“一一，跟這賤人有什麼好說的？”說罷，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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