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信如獲至寶地收起，說：“多謝師叔。”

閒話不提，四人來到丁字街邊那條鳳翔路，在等公交的地方等著末班公交車到來。

晚風蕭蕭，陰風惻惻，吹的人不寒而慄。

周不失有美人在懷，毫無懼意，甚至將手攬在徐燕寧腰上，挑釁似的望著齊一。

齊一隻喝著珍珠奶茶，低頭玩著手機，看著小說。

“車來了。”

卓信聲音顫抖地說。

齊一抬頭，將手機踹進兜裡，一隻手搭在後脖頸，揉了揉有點酸的脖子，說：“上去吧。”

那是一輛渾身籠罩著黑暗氣息的公交車，車燈不亮，開車的人眼神明亮，還很年輕的模樣，裡面只零星有一點兒乘客——都是年輕人。

卓信拽著齊一的胳膊說：“真要上去嗎？”

齊一說：“不然呢？”

於是，一行四人上車，投了硬幣後，找了位置坐下來。

卓信坐在靠窗的一邊，齊一坐在卓信旁邊。

另一邊，周不失察覺到不妙的氣息，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

“一一啊，要不你坐我旁邊唄？我有點怕啊。”

周不失坐在齊一前面，回頭時這樣說。

結果周不失一回頭，就看見齊一又拿出手機在玩了。

齊一拿出耳機，戴上。

“我們可不是出來旅遊的！”

周不失摘掉齊一的耳機。

車已經開啟，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會散架。

齊一看見那些人多半是結伴而坐的，臉上都是緊張害怕的神情。

齊一奪回耳機，重新戴上，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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