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桌上，還有你把桌子距離拉那麼大，路過的同學豈不是沒位置走了？”

顧丞年扯了扯嘴角，輕笑出聲，語氣很是諷刺：“你不是一直不想跟我坐同桌，這下空隙夠大了。”

“你……那你幹嘛把零食放我這！”鹿曉曉忍著火氣，再次將零食挪到他的桌子上。

顧丞年將零食袋再次挪了回去。

鹿曉曉也不甘示弱，你推我我推你，最後袋子不堪重負，撕拉一聲，裡面的餅乾全部從縫隙落下，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鹿曉曉下意識地鬆開了手，她有些沒底氣的道歉，“我不是有意的。”

顧丞年氣笑了，他冷淡地反駁：“你的有意跟無意，有什麼區別嗎？你不一直都隨心所欲嗎？所有人都得按照你的想法做，不然你就毀掉，你不是從小到大都這樣嗎？”

鹿曉曉心臟像被錘子狠狠地戳了一下，十分難受，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反駁。

餘甜果不敢回過頭，生怕自己勸架反而越勸越嚴重。

場面一度陷入了僵局。

“誒，曉曉我剛剛看了看這道題好像還有另一道解法，我來跟你說說。”鄒晉豪拿著試卷走到後門，看到餅乾摔碎的時候他嘆了口氣，“哎呀，怎麼餅乾就碎了呢，要是媽媽知道肯定會心疼死的，不過沒關係我家裡還有——”

顧丞年聽到這裡的時候愣了愣，他抬眼看了看女孩的表情，只見雙眼啜滿了水淚，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欸，曉曉你怎麼哭了，沒事的啦，顧丞年下次再去我家拿就行了。”鄒晉豪見鹿曉曉哭的傷心，還以為是因為不小心摔碎了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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