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挺直了背脊，盯著投影儀上的題目，奈何沒有聽講，瞅了好半天也不會，直到舍友低低說：“B，B，B！”她鬆了口氣，軟軟答著：“答案選B。”

“為什麼？”但老師下一個問題，讓她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沈妍妍抿了抿小嘴，眼神瞟啊瞟的，求救的目光頻頻瞟向舍友葉琳。

葉琳低著頭，用手捂著嘴，低低說著一段話。

但聲音太小，沈妍妍沒有聽清，輕輕的“嗯”了聲，語調尾音上揚，透著幾分疑惑。

葉琳又說了遍，聲音放大了些，這番小動作讓講臺上的老師發現。他拍了拍課本，嚴肅地說：“安靜，都別說話，讓她自己回答。”

“誒？”葉琳微微側身，在課本上飛快寫出一串字，把書本往沈妍妍那裡移了些。

沈妍妍微眯著眼，把那段話如實敘述出。兩個女孩對視了眼，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在上課時候，兩人常常會互相幫助，以應付老師的提問。

但讓她們沒有料到的，是老師沉著臉走下來，且目的很明確，直奔著她們這桌。

葉琳急急翻了幾頁，把寫有答案的那頁掩蓋住，坐得筆直一副乖學生模樣。

沈妍妍也站得直直的，瞪著圓溜溜的雙眼，緊張地注視著老師的動作。

老師停在葉琳面前，拿過她面前的課本，嘩啦翻著書本，很快就找到了想要的。他意味不明地笑著，像是有些得意，“跟我鬥，這些把戲都是我玩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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