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一亮，“睡得好極了！我好久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好了，今天白天渾身都充滿幹勁兒，以往我時不時就是一個哈欠，今天半個哈欠都沒打！”

“黃符成什麼樣了？”石爛又問。

“我拍下來了！”錢坤出門的時候還是不放心，於是折回去把枕頭拿開後拍了幾張照片。

不想這會兒正好用上，錢坤將手機遞給石爛看，石爛盯著照片上的黃符灰燼看了看後，也清楚了大概原因。

他將手機還了回去，“從租下那房子後，你就開始失眠對嗎？”

錢坤點頭，他的手指在手機上輕點了幾下，接著找打他常用的、記錄睡眠的軟體點開，將這幾個月的睡眠質量翻了出來，找到搬進小區的第一天晚上的睡眠。

“第一天的時候我當是認床，加上換了地方，所以才會不好睡，也沒當回事。”

“那天晚上有聲音嗎？”

石爛又問。

錢坤仔細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沒有，就是睡不好罷了，聽見有人嚷嚷的時候是住了半個月以後，不過那半個月和第一天晚上一樣，總是睡不踏實。”

“租房的時候，房東有沒有告訴你什麼？”

“沒有，什麼也沒跟我說，”錢坤皺起眉頭，看著石爛，“這房子有問題？”

石爛指著他的手機，“你最好問問你房東。”

錢坤二話沒說便給房東打了過去，詢問時，房東剛開始還支支吾吾的，後來也攤牌了，“房子是出過事兒，可房子裡沒死人，算不上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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