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雙眼,眼圈紅得像是上了胭脂,此刻的她絲毫沒有抱著嬰孩時的成熟與母性,倒像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兒一般。
她抽抽噎噎地努力說完一整句話:“沒有孩子……的父親……我沒有熟悉……”
一期一振在片刻後明白了安羽的話,卻讓他驚訝了起來,大廣間給孩子餵奶時的情景每位刀劍男士都看見了,如今當事人卻否認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一期一振沒有說話,只是往下叼住了審神者的胸前,像是飢餓的孩子那樣含住大塊的乳肉,舌頭在纓蒂上打轉著,同時用不小的力道吮吸著。
女孩的肌膚是柔滑的,甜美的,沒有奶味,卻好像有花果與蜂蜜的清香。
一期一振彷彿是驗證著審神者話語的真假,可安羽卻在其中無助地,迷亂著,身體誠實地升起了火熱的快感,甚至連眼淚都變得甜蜜起來。酥麻從胸前湧遍整具身體,陌生又滔天的情慾從身下傳至大腦混亂了所有思維,她無意識地閉緊嘴咬著唇,可黏膩的呻吟卻無法壓抑地從喉嚨與鼻尖冒了出來,她朦朧看見的天花板、燭光與一期一振時不時探來的面龐逐漸氤氳起來,甚至在快感累積到頂峰的一瞬間變成了一片刺眼的白色。
“已經可以了嗎?”一期一振低囔著,感受著身下人收緊的甬道和顫抖的身體,挺著腰肢在安羽還未回神的迷茫間將性器抵在審神者的穴口,“那麼我會溫柔的。”
安羽意識糊塗間聽到了那溫柔的男聲似乎在說些什麼,可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滿脹感便從身下傳來,一個比手指要更粗更長,也更加火熱的東西撐開了穴口。高潮的潤滑還顯得有些生澀,但刀劍出鞘了便無法輕易收回,付喪神安慰式地與審神者交換親吻,性器前端先在甬道前端淺淺的距離摩擦出快感與更多的液體,再一點點往裡推入。絲滑得像是絕佳天鵝絨的甬道緊緻而從未有人探訪,在進入的同時還不停收縮顫抖著給予雙方被填滿和被包裹的快感。
處子的緊緻與生澀的反應都讓一期一振差些忍不住一口氣進入到底,但審神者又是何等嬌弱的,像是即將被折斷的百合花一樣的女性,她的眼淚如同露水一樣讓人又憐惜又悸動。一期一振揉搓著她的乳房,親吻她的眼角,撫過她的腰肢,在她感覺到微微的疼痛和愈發沉重的快感時含住她的嘴唇,與她舌尖交纏。
審神者的臀部是飽滿又圓潤的,但她的腰肢又無比纖細,完全進入時一期一振甚至能在某個角度看見肚皮上凸起的幅度。
這可真是糟糕,並未暗墮的一期一振都差些要被這風景給迷紅了眼,他忍不住地攥緊了審神者的腰肢,硬邦邦的男根在溼潤潤又暖洋洋的甬道里鼓動,他用力擺動起腰肢,偏長的性器幾乎在整根沒入時撞上安羽的子宮口。
瘋狂又鋪天蓋地的快感在疼痛之後便觸電般從陰道與陰莖的交接處傳遍安羽的每一處神經,她無法發出聲音,她不能驚醒樓上的孩子,可她同時也忍不住如此強烈又快活的感覺,她能嗚咽著發出哭泣的聲音。
可這哭泣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還是兩者皆有,安羽不知道,一期一振也無暇在意。
審神者的身體柔軟又溫暖,明明看著如此嬌弱,卻能承受刀劍全部的情慾,一期一振甚至惡趣味地在每每肚皮被頂的伏起時還要稍稍用力去壓,或是直挺挺地頂上子宮口,還稍做停留地在最秘密的地方研磨幾下,一定要惹得審神者喉嚨裡發出尖細的,無法剋制的聲音。
“不要了……求求你……足夠了……”安羽的聲音都要變了調,在確認審神者可以承受得更多之後,一期一振便再也不維持自己的溫柔,彷彿上場殺敵的氣勢般在審神者身上馳騁著。
他將哭泣的審神者背過身,捏著她的腰頂著她的屁股,抽插間臀肉在付喪神鼠蹊的拍打的聲音幾乎要掩蓋過淫靡的水聲。一期一振伏在她背上,親吻著她烏髮下脆弱的後頸,揉弄著她豐盈的,柔軟得幾乎能被捏成各種形狀的乳肉,撞擊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審神者已經高潮了兩次,她在第二次高潮時幾乎要喊出聲音來,甚至是一期一振替她堵住了嘴巴。可一期一振還未滿足,他玩弄著安羽因為無力而軟塌塌的、汗津津的身體,在她耳邊似是對待愛人一般地溫柔道:“審神者大人……一期可以再往裡一點嗎?”
安羽說不出話來,她的意識迷亂得根本聽不清對方再說什麼,她只是不自覺地搖著頭,拒絕著更多過分的一切。
“不可以滿足一期的請求嗎?好心的審神者大人。”說罷,一期一振也不等安羽回答,手指探入對方無力微張的嘴裡攪弄著她的舌頭,陰莖挺得更深更重,直直撞開子宮口,在柔軟的花道里肆無忌憚又胡亂地搗刺著,最後終於在審神者要啞了嗓子的時候拔出了微抽的性器,將精液都射在了審神者癱軟的背和臀上。
在一期一振抽出性器的同時,審神者便沒了支撐地癱倒在地上,她累極了,幾乎聽不到聲音看不到東西,只有殘餘的強烈快感還折騰著她的身體和意志。
她沒感覺到一期一振將她簡單的清理,也沒有聽到一期一振在將她抱回房裡後在她耳邊說的“多謝款待”,她只在半睡半醒間,迷迷糊糊瞧見身邊啟一熟睡的容顏,心裡想著:這該是一場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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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石切丸與小狐丸的場合
大概是昨天夜風太冷,又或者是來自鶴丸國永與燭臺切光忠接二連三的驚嚇,等到歌仙兼定端著早餐的餐盤走到天守閣樓下的時候,只聽見嬰兒不間斷的,劇烈的哭聲。那樣寵愛著孩子的審神者怎麼會放任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哭泣,歌仙兼定心裡察覺不對,連忙趕了上去。
剛開始他還顧慮著規矩和男女之別快速地敲了許多下門,換來的只有愈發強烈的哭聲。歌仙兼定暗道失禮,便一把推開了也並未上鎖的房門,只見審神者躺在床鋪外側,身體隔著被褥微微顫抖著,走近去看那臉頰都是不正常的紅色,額頭鬢邊的汗水黏在肌膚上,微張著嘴大口地喘著熱氣。而孩子正躺在內側,哇哇大哭著。
一看便是生了病的模樣,歌仙連忙放下餐盤,伸手在審神者額頭一探——果然是滾燙的溫度。
怎麼辦才好?歌仙著急地在原地徘徊了幾圈,抿了抿嘴,又離開了天守閣。
審神者夜裡的沉睡的確並不安穩,即使是在睡前,她還是凝視著嬰孩沉睡的容顏,腦內卻不停回想著被燭臺切光忠戲耍著,玩弄著的場景。剛開始一期一振的溫柔的確能讓她得到少許的慰藉,可她越是回想,就越發感受到那些進退有度,溫文爾雅之下的真心只是為了自己的族人弟弟們。這便讓審神者腦內的一期一振都似乎也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