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聽到還是不由自主的會臉紅。
“乖孫媳兒,等到了晚上,你可要同老祖宗好好說說,那些蠻人擄走你後是怎麼糟蹋你的,天天都怎樣輪番姦淫你,曉得不?”
“真兒曉得了。”
“對了,真兒可知道要怎麼伺候老祖宗?”大太爺和二太爺在下人走光後就不在那般恭謹的立著裡,二太爺揉著褲襠裡發硬的家夥開始問柳真真。
“真兒不知,還望公爹指點。”
“平日裡任憑老祖宗差遣既是。”大太爺色迷迷的看著兒媳婦被自己表叔撥弄的乳頭,繼續道:“ 就是侄兒最近得了一延年益壽的秘方。按著這方子制好膏藥,然後叫真真每晚侍寢時只要把老祖宗的陽具抹上藥膏後塞到自己的小穴裡,這般含上整晚便是。若是遇上葵水就要委屈乖兒媳的屁眼了。”
“是,真兒一定謹遵公爹教誨。”柳真真聽的面紅耳赤,答話聲音也越發輕細。
“我這寶貝孫媳兒都叫男人玩了這麼多年了,怎的還這般臉薄,日後我們叔侄三人得空了便會好好疼你,所以你只要乖乖聽話就不會吃苦頭,知道麼?”
柳真真羞紅了臉連連點頭。
“去, 叫你公爹操你給老祖宗看看, 這公媳交歡可是件妙事啊。”老祖宗照例給了她個下馬威,自己扶著那半硬的陽具,看那兩個侄兒痛快脫去衣服就在正廳裡扒光了孫媳婦,一人把雞巴插進那婦人的屁眼裡就這麼頂著她站起來,兩手扒開了大腿,把敏感到只要男人一碰就會出水的小穴兒露給自己的兄弟,很快前面也塞進了根粗長的雞巴,男人們可以清楚看到那粗棍插進去時,婦人小腹上鼓鼓的一根。
柳真真已經不知道男人們在看哪裡了,前面才被撐開過的子宮口這次被公爹一次就給貫穿了,在頂進宮腔半寸多的時候,她就花穴連連顫抖,淫水四濺,渾身好似一股股過了電般, 來不及喊一聲就到了高潮。豐沛的蜜水打溼了她和公爹性器的交合處和男人漆黑濃密的陰毛。她自己的陰戶原本便只有稀疏的一點軟毛,後來交歡時被男人們幾番拔扯後便光潔得如幼女一般。
老祖宗看那兩個侄兒換了四五個花樣兒把孫媳婦玩得乳波亂顫,婉轉嬌吟,淫水兒吱吱的響,那話兒竟難得的硬挺異常。
“快, 叫乖孫媳給老祖宗嘬嘬。”老祖宗難得猴急的叫那正在蓮花打坐的兩個侄子把柳真真抱過來給自己口交。
被沒頂情慾主宰理智的柳真真順從的張著小口含住遞到嘴邊的老雞巴,熟練的舔吃吮吸著,肚子裡子宮口已經被兩個公爹乾的合不了嘴了,挨撞一下渾身便是一抖,隔著一層肉膜的兩根肉棒極有默契的相互擠壓著,青筋暴起的柱身讓一但動情花徑裡處處都敏感的柳青青更是幾下就一洩身,蜜汁精水流到地上積成了一小灘水窪。
當老祖宗抖著屁股把精水幾乎是一滴不剩的射在她伸出的小舌上後,叫她好好含著。不一會又叫她張嘴看看,那張大的小嘴裡舌苔齒間上黏糊拉絲的腥味濃精看的兩個太老爺都把持不住的射了出來。老太爺看得還不過癮,嫌孫媳婦嘴裡的濃白還是太少,叫兩個侄子再弄點進去。於是柳真真就坐在地上張著小嘴去接兩個公爹不停擼出來的精液,老祖宗還親自下來扣她的小穴和屁眼,把裡面流出來的精水都刮起來餵給她,直到她睫毛上掛滿了精液睜不開眼,滿臉都是黏液,嘴裡也再含不住滿滿的濃漿後才得令嚥下去,而兩個公爹射了數次後更是臉色發白,雙腿發軟。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真真就留在這裡伺候著,改天我們叔侄三人再來這麼弄上一回。”老祖宗下了令後,也喚來老僕把真真領下去洗乾淨。
太極殿裡並沒有嬤嬤和侍女,所以等真真洗乾淨時,也在那兩個老管事的刻意揉搓下洩了好兩回。管事們不肯給她衣服, 讓她就這麼光著身子在太極殿裡走動,真真取來了藥膏,跪坐在床邊,先扶著老祖宗疲軟的肉棒細細塗著,然後兩手一上一下的握住套弄著,還要不時被老祖宗咬口奶子,或是叫她講自己是如何被異族敵軍擄走後丟在軍營裡叫人輪姦的。等老祖宗那話有些硬了就往自己下面塞,肚裡吃著個半軟半硬的東西,也是鼓脹得難受的。偏偏老祖宗還要問她把自己雞巴吃進去後是個什麼感覺,她只好漲紅著臉說那兒填的滿滿的,很有些脹意。
錦被下面,渾身赤裸的老祖宗緊緊抱著孫媳婦那充滿肉香和活力的身子,滿足的嘆息:“乖孫媳,要是你早個幾年來伺候老祖宗,保管操得你天天哭爹喊娘,若是家主還是你公爹,我就是弄大你肚子生出個娃來,也沒人敢吭聲。可惜嘍,現在你叫野男人弄壞了肚子也沒法生了,不過這樣誰都能灌你一肚子湯水不操心事了, 你說是不是,乖孫媳兒?”
老祖宗親舔著柳真真的粉臉,一手去按她的肚子,摸到自己那可觀的一團肉牢牢堵在少婦細短的花徑後,終於知足的睡去了。
十二 父輩舊聞(下)
十二 父輩舊聞 (下) 輪姦 生子
蘇徵在自己的房裡昏昏沈沈的睡著,迷糊間覺得天亮了,他才睜眼就看見身著華服的扶搖夫人正彎腰把兩件新衣服放在自己床頭。
“又勞煩孃親裁衣了。”束真揉著眼睛起來,伸手去拿新衣服,扶搖夫人每隔幾個月都會親自給幾個兒子裁剪上幾套應季的裡衣。 打小他們最開心的就是得了新衣服,柔軟的布料, 細密的針腳還有母親身上好聞的柔柔花香,這是顧家整箱的華貴錦袍也比不上的。
蘇徵在裡屋換衣服, 柳真真就在門外等著,她仰臉看著院裡的老桃樹, 遠看著還!紫嫣紅好不熱鬧,近看了才發現那些花早已殘缺耷焉,只等一陣大風就亂紅零落碾做泥。
身後的門開了,蘇徵因為開心而熠熠閃亮的眼睛讓柳真真露出懷念的笑容, 眼前這個孩子就想當年朝氣蓬勃的蘇銘。
第一次見到那個天都有名的美少年時,她剛同四爺拜了堂。顧家因為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外表現得獨寵長房,只有長子求娶到嬌妻,才會有足以轟動整個雲州的盛事,顧家的每一次婚禮那奢華空前的排場都能被人津津樂道數年。而其他人卻只在族內走個過場,世人多市儈,不得寵的人自然也不會去多打聽,因而除了天子和顧家外,竟是無人知道那豪門之後的齷齪,而夫人們在嫁入顧家後才會被告知共妻的族規,並且接受調教。
蘇銘是四爺的拜把兄弟又兼鎮南王世子,他只知道顧家只給長子娶親的偏心事,並在得知堂堂大將軍王居然娶個女人都不能自己做主後,便出於氣憤跟四爺回到顧家,想為他討個公道。到了四爺的雪落苑,只有院裡的嬤嬤和侍女候著,一個穿著新嫁衣卻不曾戴喜帕的少女娉娉婷婷的立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