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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你終於回來了啊！”

“外面好不好玩啊。”

“聽說你去了好多個城市。”

“又是坐高鐵又是坐飛機的，累不？”

“小語姐姐走了又回來你都沒回來，今天她還去上班了。”

方年剛下車，方歆小朋友顛兒顛兒迎上來，跟在方年身邊左右晃動，嘰嘰喳喳，活像小麻雀。

方年揚起手摸了摸方歆的腦袋，微微一笑：“你秋荷姐姐沒帶你出去玩？”

“去了去了，還去了崇明那邊。”方歆嘻嘻笑道，“你有沒有去過啊。”

可高興了的樣子。

方年睨了眼方歆：“那院子裡的幾棵樹怎麼回事？樹葉都要被你霍霍完了！”

方歆眼珠子滴溜溜轉著：“我看書上說果子成熟了，就要及時採摘的。”

說著方歆又強調道：“而且，我只摘熟了的！”

看著方歆，方年咂咂嘴：“嚯呦，你是想要我表揚你居然還知道留幾個在上面裝裝樣子嗎？”

“沒有沒有。”方歆趕緊搖手，極力否認。

“……”

進了屋內，方年把行李放進洗衣房，簡單收拾了下，才回客廳。

拖鞋趿拉地面的聲音富有節奏感。

在長條藤椅上坐下後，方年朝方歆招了招手：“來，方歆，你過來。”

“跟我說說看，這十天你都做了那些有意義的事情？”

方歆依言走了過來，掰著指頭道：“我寫了五幅字，我厲不厲害？”

“嚯，還挺自覺。”方年讚許道，“還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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