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一臉的無可奈何。
事情不跟著他的計劃走了,他有何法子?他連他的底牌都派出來了,如何放的過任何一個人?
南坷突然站在天庭的那一刻,整個眼神都暗了下來,周身掩飾不住的怒氣,他就這麼又一次被人擺佈了。
一次又一次,這可當真是將他當軟柿子捏了啊!他看起來如此容易被擺佈?
於戈也不知這個時候該有多麼慌亂,自己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他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睡不著。會不會亂想。
該死的,南坷想到於戈會擔心會害怕內心就止不住的怒意。
天帝,天帝,天帝。
南坷心裡默唸了幾遍這兩個字,記下了,可千萬不要讓他抓到什麼把柄,現在他站在他的身邊,可當真指不定哪一刻就站在他的對立面了。
如果這些同天帝反抗的人某一天還在的話,南坷變了變眼神,沒有再多想,只是抬了抬頭,看著大殿上的天帝。
“不知天帝這麼著急直接將南坷叫來何事?天帝的任務南坷正在執行當中,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不知天帝這是何意?”
南坷站直了身子,胳膊垂在兩側,緊緊的攥著雙手,不露聲色的說到,語氣裡滿是僵硬。
“南坷,天帝知道你正在喪屍世界執行這任務,不過現在還有個更緊急的事情,想讓你先放一放那邊的喪屍,我再派其他人去處理。”
“你看這樣,你先去辰星君管理的異世界去處理下凡間的事情可好?”天帝的語氣裡有些許的苦澀。
他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走下來算是將南坷徹底得罪了,雖然不知南坷過來之前是在幹些什麼,不過看這樣子是記恨上自己了。
天帝長嘆一聲,最近的事情一出接一出解決了辰星君還不夠,還得處理他的異世界,可是沒有人願意接手。
就算是強迫的,也不見得會做出些什麼來,自己這個時候還是需要有人來幫自己一把的,如若不然,自己一旦離開了這大殿。
他的眼神暗了暗,離開?他這個樣子怕是會被人找出破綻直接受傷害,他怎麼能拿天界來當作賭注呢?
他不敢,他是天帝所以他才不敢。
他的生存關係到天下蒼生,如若因為他導致一切都毀滅了,這個罪責,怕是下十八層地獄都無法除卻的。
一瞬的垂眸接著就恢復了神色,還帶著不好意思的靦腆。
南坷不卑不亢的看著天帝,想要把他看透,末了說了句,“天帝,有什麼事直接通知南坷就好了,不用耍如此手段的。”
轉身就要離開天庭,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加了一句,“南坷先回去了,於戈還在家裡等著南坷呢。”
“天帝這一手當真讓南坷措手不及也未曾告知,如果還有其他事情,望天帝提前說一聲,切莫讓南坷一頭霧水。”
說完南坷從容不迫的走出了大殿,也沒等天帝的迴應,結果剛出大殿就消失在了空地上,不再停留。
這天庭他是一絲一毫都不想待下去了。
天帝看著南坷急匆匆離開的身影,不由得抿著嘴苦笑了,這事情可當真是沒有那麼好辦了,這於戈都同南坷在一起了,南坷這是在警告他呢。
這天帝有些抹不開面子了,不過南坷也算是答應了下來,沒有其他的怨念。
天帝當真是覺得自己看對了的人只有南坷一個了,其他的,呵等著瞧吧。
“出來吧,下面什麼情況了?”
白衣男子從天帝的椅子後面突然走了出來,側身低頭在天帝的耳旁說到,“辰星君在地牢裡,並沒有說還有其他的同夥,只一個勁的咒罵您。”
白衣男子說的話絲毫不客氣,不過天帝也並沒有惱怒,只是吩咐他繼續加大刑法,讓辰星君吐出後面的一群人。
“是,屬下這就去,告退。”白衣男子又如剛來時那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誰知道天帝背後裡還有這麼一個勢力呢?
他可是天帝啊,怎麼能沒有兩把刷子呢?這些人想的也未免簡單了些呢。
空蕩蕩的大殿裡又留下了天帝一人坐在高椅上,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如何?讓他們使勁折騰吧。
能折騰出什麼來呢?
呵,不如何。
……
於戈,於戈還在家裡等著我。
我這就回去了。
於戈,你且不要擔心。
南坷落到了上次進入喪屍異世界時的地點,面前的喪屍比上次進來時還要多,多的很也十分詭異,不過南坷心裡擔心於戈並沒有將這些喪屍放在心上。
心情一焦急了,就特別容易不耐煩,面前的喪屍少不了最終的命運,死亡。
一大群的喪屍圍堵著南坷,張牙舞爪的樣子還散發著一股子惡臭。
南坷的眉頭皺了皺,於戈不喜歡他的身上難聞的味道,這喪屍再把他的衣服弄髒了,可當真是不能讓他繼續忍耐了。
南坷皺著眉頭手上不留餘地的衝出了一條路,直接將其中幾個的腦袋給擰掉了,倒是也沒費太多的力氣。
不過,南坷卻越發的焦躁不安了。
於戈,於戈,他的腦海裡滿是於戈的身影,眼前恍惚一閃而過了於戈惶恐不安的神情。
該死的!
南坷等不及了,飛快的解決了幾個礙事的喪屍,離開了那個喪屍群,任由他們在自己身後追趕,邊跑邊聞了聞自己身上。
還好,還好,沒有那麼難聞。
也不知此刻於戈是在等他還是睡著了。
……
夜已經黑了,看不到月亮的身影,窗外不時傳出來嚇人的尖叫聲還有“咔嚓咔嚓”的咀嚼聲,格外詭異。
第二十七章
於戈沒有睡,他將所有的燈都打開了,窗簾也都拉了上去,開著電視機,迴圈播放著不知道是什麼新聞的新聞。
他裹著被子一直坐在沙發上,眼神不時瞄著牆上的時間,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
絲毫沒有聽電視新聞裡說了些什麼。
時間越來越長,天色也越來越黑。
於戈蜷縮在被子裡,抱著自己的雙腿,眼神直勾勾的注視著客廳的門,怕南坷進門他沒有第一時間看到。
南坷,南坷你在哪裡呢?
南坷你快回來。
我想你了,特別想。
……
南坷一路狂奔到了家門口,從外面看著屋子裡亮堂堂,心裡一暖,於戈在等他。
於戈在等他。
一開啟門,就同沙發上的於戈對了個眼,於戈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也不管自己有沒有穿鞋子,從沙發上就跑了下來,衝到了南坷面前。
“南坷,南坷。”於戈緊緊的抱住了南坷,眼睛眨呀眨的可憐極了。
南坷聽到於戈可憐兮兮的小聲音,心裡頓時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