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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關，你認為，為什麼李醫生會死？”這是一個反向詢問，一個是希望嫌疑人能在回答露出破綻，二個也是希望對方可以給警方一點提示或者靈感。

“他不死，我怎麼能在這裡呢？”柳慕莞淡淡地一笑，真是說不出的氣定神閒，“我能被定罪最好，不能的話，噁心我一下也是不錯的。不過——”

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個散著寒輝的笑，“恐怕她這兩個算盤，都不能如意了。”

她是那種隨便讓被人搓圓捏扁的智障？

是那種笨拙到只能呆呆踏入別人陷阱的傻白甜？

“她？你有懷疑的人，能告訴我們嗎？”警察追問。

“沒有，她只是一個代詞，也可能是他們，誰知道呢？”柳慕莞搖頭，“我只是做一個陰謀論的推測而已。”

鄭碧珍想要誤導警方，以如此低階的手段終結她？

未免太心急了吧？

她不會在這裡說出鄭碧珍的名字。和背靠大財團的豪門千金在司法戰場消耗，浪費精神也浪費時間。

如果真的要在這裡開戰，柳慕莞要的是，一招斃命。

警察還要問話，又有人敲門進入，在他耳邊悄聲說了什麼。

警察訝異地看向柳慕莞，也在她眼中看到了同色的詫異。

警察一愣，她知道發生了什麼？

柳慕莞是聽到的，她聽覺靈敏，聽到進來的人在告訴警察，顧家出面保釋她，現在就要帶人走。

“我兒媳婦呢！”大廳裡，顧老爸大馬金刀地坐著，“律師？辦好沒有？別讓我兒媳婦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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