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卻語氣頗為嚴厲地說：“這東西你們不能拿，難道你們沒有聞到那一點點怪異的臭味嗎？”

舒展和花鐵兒同時吸氣，就連蒼狼和大黑都對著空氣嗅了嗅。

大黑汪的一聲。

舒展搖頭又點頭，“似乎有那麼一點腥味，但並不明顯，洞裡的氣味比較濃重。”

花鐵兒和蒼狼也這麼認為。

瘋兔大師驕傲道：“這是你藥劑學得還不夠到家，只要你這行做多了，哪怕你沒有嗅覺方面的符紋能力，你也會從各種氣味中分辨出屬於成品藥劑的味道，這是經驗，懂？”

舒展：“……懂了。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麼？”

“不是瓶子裡面，是瓶子表面。有人在瓶子表面抹了毒-藥，這種毒-藥和我知道的一種毒-藥很像，但又有微妙的區別。”瘋兔大師還拿起瓶子嗅了嗅。

“老師，您小心！”舒展想攔都沒機會。

瘋兔大師擺擺手，“沒事，我知道什麼毒我能應付，什麼毒我不能應付。”

“那您知道的那種毒-藥是什麼毒-藥嗎？”舒展想要接過玻璃瓶，可瘋兔卻不肯給他。

瘋兔推開徒弟的手，道：“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那種毒-藥，但你最好別碰，除非你有隔離各種藥劑侵害的手段。”

“老師？”

瘋兔開口：“天柱星有一種毒-藥，叫神滅藥劑。”

聽到這個藥劑名字，花鐵兒眼神明顯變得銳利了許多。

舒展察覺，看向花鐵兒。

花鐵兒則看向瘋兔大師，問道：“您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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