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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天浪抖起韁繩,一手卻伸向腰間,不是拿兵器,而是拽下了鄧凱留給他的那個酒囊,裡面是黃白兩摻兒。
但見天浪把酒囊對準了自己左肩的傷口,酒漿嘩嘩倒了上去,疼得天浪一齜牙。
一股酒漿淋下去,那刺啦啦的劇痛感也讓天浪整個人立刻變得更加清醒了。
鄧凱等人都看到了天浪手上的舉動,不由都紛紛打了個激靈。
別看鄧凱是保皇黨的死忠,可就連他的印象中,皇上也是最惜命的廢柴,只要自己能活,便不管任何人的死活了,什麼時候皇上蛻變得連對自己都下手這麼狠,這還是他們曾經見到的那位廢柴皇帝嗎?
天浪也不在意鄧凱怪異的眼神,自己這樣做可不止是在提神,這還是一種臨時的消毒措施。
傷口雖說不寬也不深,可沒條件縫合啊,劇烈運動,又是天熱加流汗,他擔心會感染。
洪有德打馬奔逃,還不忘了張開馬弓,時不時回頭射天浪兩箭,不過他肩膀有傷,根本使不上全力,幾支箭便都被天浪靈活地躲過去了。
合體後的孔有德,若不是受了傷,騎射的功夫將不受絲毫影響,況且他到底是曾帶領數百騎造大明的反,便攪翻了整個山東,禍害得崇禎靡費了百萬兩軍餉,損兵數十萬,文武大員數百人,都沒能將其剿滅,只是將其趕下海的狠角色。
孔有德絕對是個狠角色,那麼天浪呢?天浪胯下的這匹劣馬的背上同樣掛著兩張弓,他也曾在蒙古草原和蒙古老阿爸學過射箭,從七年級開始天浪還加入了學校的射箭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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