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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餘樂樂和蔣少華在寢室裡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而我一直坐在床上悶聲不響的抽菸，一根接著一根，扔在地上的菸頭已經可以堆起一座小山了。

中途我有好幾次想衝出去，但是都被二人攔住了。

又過了許久，門外響起一陣倉促的腳步聲，我知道，是宋揚趕回來了。

“我艹，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這輩子都沒看見過這麼宏偉的場面......我艹！是誰把你倆打成這樣的？！”宋揚那雙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小。

“今天晚上老拐和爆獅聯手，把我們高一這些住校的學生圍了。”餘樂樂言簡意賅。

“為...為什麼？老拐前幾個星期不還找楊斌嘮嗑嗎？”宋揚雖然疑惑，但看到我那雙抖得像篩糠一樣的手，再聯想到我之前打電話的咆哮，也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皓哥剛才來電話了。他的室友說老拐和爆獅今晚的行動特別突然，莫名其妙就開始了。而且據之前的觀察，兩人也沒有什麼異樣。”餘樂樂放下手機，走到我的面前。“皓哥讓我們先把受傷的弟兄送醫院去。已經這麼晚了，爆獅和老拐不可能還呆在樓上等我們去報仇。”

我沒有理他，繼續機械的抬手，點菸。挪腳，滅煙......

我不記得今晚一共抽了多少煙，只記得後半夜我的喉嚨咳出過血。

最幸苦的是餘樂樂和宋揚這兩個富二代，一整晚都在醫院跑前跑後，交納各種醫療費用。而蔣少華則一直安靜的坐在我身邊，陪著我一起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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