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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退下，墨朝琬和慕玄厲走到宮殿，墨朝琬覺得他眉頭緊鎖，有些不悅。

“厲，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墨朝琬關心問道。

“這場紛爭終於結束了，朕抄了那麼多人的九族，為了天下統一殺了許多人，也會，被史書寫成暴君。”慕玄厲緩緩握住墨朝琬的手說道，冰冷的眸光漸漸柔和起來。

“你多心了，明君為何成了暴君？你為了百姓鞠躬盡瘁，費心勞神，他們都看在眼裡，時間會檢驗一切的。”墨朝琬柔聲安慰道。

“我怕你會被我嚇到。”慕玄厲淡淡的啟口道，他會成今日這幅冰冷無情的模樣，是有一定原因的。

“怎麼會？我喜歡你的任何樣子。”墨朝琬真心實意的說著，美眸顧盼生輝，真摯到慕玄厲想對她敞開一切心扉。

哪怕，是心裡最深的創傷。

“琬……小辰，幼時，父皇與母妃極為恩愛，他本來想立我為太子，父皇龍馭賓天，這一切都變了。”慕玄厲回憶往事啟口道，眸光微微暗淡些。

墨朝琬一直認真聆聽著。

“母妃與我被一直被太后侮辱，不是鞭打便是責罵，我怪自己太弱小，無法保護她，之後母妃性情大變，在我面前喜怒無常。”慕玄厲冰冷的說道，漆黑的眸子越來越幽暗。

“厲……”墨朝琬緊握他的手，心裡蔓延酸楚，他小時候的經歷的確很灰暗。

“這段灰暗的時日，一直持續到舅舅，也就是雲閣主回來，與太后協商，挾持母妃在宮內，將我分封到荒涼的北御邊疆為王，舅舅又帶我到瓊華峰修煉。”慕玄厲淡淡的啟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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