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眼底沒了之前的戲謔，他再次舞劍，數不清的劍芒再次凝入金龍之。金龍長嘯聲，張大嘴巴，竟將徐清鈺那輪明日吞了下去。

金龍食日！

金龍腹部會兒鼓起會兒乾癟，顯然金龍腹內日輪正在狼奔豚突，和金龍角力。

徐清鈺不再看那金龍和日輪，身形連閃，落到虎牙少年身側，揮劍擊向虎牙少年。

虎牙少年持劍攔住，隨後兩人同時沉默了。

只聽得叮咚聲響，虎牙少年的長劍劍尖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卻是徐清鈺劍太利，虎牙少年的劍質量太次，兩劍輕輕碰，虎牙少年的長劍斷成兩節。

發生這樣的變故，受兩人操縱的金龍和日輪都散去，只剩下虎牙少年和徐清鈺依舊保持著這姿勢不動。

徐清鈺問，“你這劍，煉都沒有？”

“凡鐵百鍊鋼，不值錢。”虎牙少年生無可戀地答道，“你的劍，神兵利器？”

徐清鈺收回劍，遲疑了下，應聲“嗯。”

“你第次參加這個論劍大比吧？”虎牙少年撿起地上的劍尖，問。

“嗯。”徐清鈺點頭。

“難怪不知道規矩。”虎牙少年開口，“這個大比旨在交流，所以比試統用百鍊鋼，如此方可知道自身差在哪裡。平常我們都用自己的本命劍，有時候劍氣之利會給我們錯覺，讓我們對自己真實實力估算錯誤，現在大家用樣的劍，才知道自己劍道是什麼範圍。”

徐清鈺下意識地望向初元。

初元問儒雅道君，“才五十年，怎麼規矩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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