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布魯斯點了點頭，說實話，如果克拉克向自己保證了，那麼他們之間就真的是沒有可能了。

因為如果克拉克會為了愛情而拋棄自己的原則，也許這在前世的布魯斯看來是加分點，但在今生的蝙蝠俠看來，絕對是要減好感度的！

“那麼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後卻發現彼此並不合適，你覺得我們能好聚好散嗎？”

“我不知道。”

不過克拉克不認為他們會不合適，布魯斯·韋恩和克拉克·肯特、蝙蝠俠和超人，只是聽起來就很搭。

“那你知道什麼？”布魯斯調侃道。

看到布魯斯的態度，克拉克心中閃過一絲喜悅，他笑道：“也許我什麼都不知道，但如果你想要我知道什麼我也都可以知道。”

“我遇見了一個說愛我的傻小子，我想要給對方設定一個考察期，你覺得他會同意嗎？”

“他會——”

克拉克看著布魯斯笑了，他知道對方說的是誰。

說實話，如果換成是別的姑娘甚至是小夥子，面對布魯斯這種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就是死活不給名分的人，估計會感嘆一句這是什麼新型渣男。

但是在克拉克看來，這很蝙蝠俠，沒問題，我可以，放著我來！

而且說是考察期，對於蝙蝠俠而言，這算的上是給名分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相處

等布魯斯他們談完並將戴安娜的真言套索還回去後, 哪怕是遲鈍如巴里都感覺到了他們之間氣氛的變化。

如果說以前還是遮遮掩掩的地下戀情，現在雖然依舊沒有正式宣佈，但那些粉紅泡泡已經要將瞭望塔給淹了。

對此，火星獵人表示喜聞樂見, 終於不再是隻有他一隻單身狗被虐了。

而剛剛結束工作的巴里他們則表示：不過是低頭整理了一下材料, 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一個季）！

哈爾則表示非常疑惑, 他們不是熱血奮鬥的【嗶——】英雄漫畫嗎, 為什麼會變成戀愛的……

還沒有想完, 他就忍不住搖了搖頭, 自己剛剛這是在想什麼鬼東西, 好像被什麼紅紅黑黑又賤賤的東西附身了一樣！

且不提克拉克興奮的回家找媽媽的行為, 以及阿爾弗雷德和迪克知道後的反應。說實話, 在克拉克進入“考察期”後，做的可以說是不好也不壞，除了要想辦法瞞著暫時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傑森外, 他們之間的相處沒有太大的變化，甚至可以說直接進入了老夫老妻狀態。

哥譚黑夜的蝙蝠俠夜巡時間都隨著他們關係的改變而開始瀰漫著一股蘋果派的香氣, 是真香氣，因為賢惠居家的超人最近時不時晚上來給蝙蝠俠加個餐。

而布魯斯對此的反應是——蘋果派放下, 人可以滾去韋恩莊園等著了！

迪克對此的反應則是——不僅可以每天見到偶像, 還不用再頂著蝙蝠俠不贊同的目光在蝙蝠車中吃漢堡了, 因為他現在改吃蘋果派了呢，美滋滋。

而阿爾弗雷德對此也沒有任何意見, 因為他的小甜餅依舊是布魯斯最喜歡的食物……

說實話, 最近布魯斯的生活過的……該怎麼說呢？

在蝙蝠俠這個職業方面——

有句話叫“旱的旱死, 澇的澇死”，蝙蝠俠這個職業也是如此, 忙的時候能忙死蝙蝠，閒的時候……好吧，沒有閒的時候。

畢竟大的動亂可能不常見，但是小規模的反派活動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哥譚別的不多，就是事多、反派多！

不過布魯斯已經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蝙蝠俠了，在經歷了三年的蝙蝠俠歲月後，他已經成長為一個成熟的蝙蝠俠了！

而且哥譚真的是一個很排外且變態的城市，布魯斯有的時候對這種排外和變態又愛又恨。愛的是常常有些反派因為不夠變態而被哥譚的排外給收拾掉，恨的是能留在哥譚的都太過變態！

舉個例子，從很久之前就前赴後繼進入哥譚的九頭蛇小隊，宛如韭菜一樣，被哥譚的本土邪惡勢力割了一茬又一茬。

又比如謎語人，大家都高喊著讓他滾出哥譚，但他硬是憑藉著自己的變態（不要臉）而留了下來。

在摸清阿卡姆那群神經病的套路後，布魯斯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耗費大量時間卻總是白忙活了，他現在已經可以左手小丑、右手企鵝人輕輕鬆鬆一起拎回阿卡姆……

好吧，其實也沒有那麼輕鬆，但是至少不像以前總是被別人溜著走。

而且不久之前他剛剛和戈登以及哈維一起處理了貓頭鷹法庭的後續事情，雖然一網打盡不太現實，但至少透過這一次大大打擊了哥譚上層人士的勢力，給哈維爭取到了不少東西，為對方未來的市長競選做好了鋪墊。

是的，未來的市長競選，考慮到哥譚的狀況，布魯斯他們三人一致認為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而且透過克拉克他們繳獲的貓頭鷹法庭的資料，布魯斯發現了一個秘密。

在貓頭鷹法庭很早之前的檔案中，有一個令人感到莫名眼熟的名字——羅伯特·瓊斯。

布魯斯相信，每個哥譚人應該都會對這個名字有種熟悉感，就像是每個哥譚人都記得J法案一樣，羅伯特·瓊斯正是那個導致J法案的罪魁禍首之一，那個讓小丑演員背了黑鍋的心理醫生的名字。

雖然不排除有同名同姓的可能，但是那份檔案的時間和J法案的時間太過相近了，近到布魯斯不得不懷疑貓頭鷹法庭可能和J法案之間有很大的關聯。

就是不知道當初的一切究竟是真的冤枉了好人，還是人為安排了這一切，那個所謂的小丑演員真的是無辜的嗎，而那個心理醫生真的是兇手嗎？

還是說這兩個人不過是貓頭鷹法庭為了促使死刑廢除的兩顆棋子呢？

至於貓頭鷹法庭為什麼要廢除死刑，布魯斯覺得他們有充足的作案動機。如果能夠得過且過，沒人想要魚死網破，最怕死的往往是那些擁有什麼的人。

如果一切真的如布魯斯所想，那不得不說貓頭鷹法庭走了一步錯棋，恐怕貓頭鷹法庭當初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正是當初他們的行為導致他們徹底失去了在哥譚呼風喚雨的機會。

不過布魯斯隱瞞了自己的這個猜想，就連和他一起調查的